“蕴宁,一定要来县衙救我啊!带上银子,赔钱了事,回去告诉母亲!”
“知道了。”
望着萧渐清去的方向,宋蕴宁不假思索地答应下来。
跟着宋蕴宁的两名侍卫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萧渐清被带走,屁都没敢放一个,急切难当却又无可奈何。
“走,去看看那边的缎子,瞧着还不错。”
宋蕴宁不慌不忙,更是没打算往将军府走,等待萧渐清走远,就往不远处的绸缎庄的方向去了。
侍卫不解,追上宋蕴宁。
“大娘子,这主君都被衙门的人给带走了。主君不是说了要赶紧回府告诉老夫人吗?您还有兴致逛街怕是不大好,赶紧回将军府吧。”
脚步不停,宋蕴宁走得极快,侍卫只能大跨步前进,跟在旁边手忙脚乱。
只见宋蕴宁突然停了下来,侍卫险些撞了上去。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侍卫,一字一句道。
“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主子说话要你个当下人的插嘴,那我这大娘子还当不当了!若你想安排我,那就当个主子来看看。”
话说得重,侍卫连忙低下头,不敢再说。
街头百姓三三两两,熙熙攘攘,几人逛到路上都没了人,店铺也大多歇业,需要打着灯笼才能看清面前的路。
宋蕴宁总算是踏上了回将军府的路。
府上还一个人都没回来,萧老夫人睡不著就在正厅里等着,想确认萧渐清的安全和宋蕴宁今日出门的行程。
她望眼欲穿,半天都等不回来一个人。
“老夫人,大娘子到门口了。”
秋蓉上前来报。
心里还想着怎么只报宋蕴宁不报萧渐清,难道萧渐清没回来?萧老夫人便看到宋蕴宁身后跟着两名丫鬟和两名侍卫入了厅。
“蕴宁,你等等,渐清没同你一起回来?”
她站起身往宋蕴宁身后看了好几眼,确定没有其他人了,疑惑询问。
“没回来吗?噢,刚才他好像是在东街闹事,官府来人把他抓走了,今夜只怕是回不来了。儿媳累了,先回房休息。”
漫不经心地说完,宋蕴宁没等萧老夫人继续问,带上丫鬟就往福寿堂去了。
正主在面前,两名侍卫没必要再跟宋蕴宁去院子了,耷拉着脑袋只灰溜溜地看着萧老夫人。
“怎么回来得这么晚!从实说来!主君呢!”
一改刚才的和善,萧老夫人在秋蓉的搀扶下坐了下去,语气不悦道。
“小的回老夫人话,大娘子出门就向着东宫去了,我兄弟二人被东宫侍卫拦住,说什么都不让进。快天黑夫人才出来,而后去了东街。不知道是怎的,主君正在钱庄闹,说他用的不是假银票。”
“假银票?”
萧老夫人心里一紧,坐也坐不住了,站起身来。
“对!然后主君不服气,出手打了钱庄小厮,不知道是谁报了官,官府来人就说主君当街打人还欠钱不还。主君没办法就把钱庄的钱给了,随后对面酒楼老板又跳出来说主君欠了他银子,还能拿出欠条来。”
一连说了太多,侍卫差点没喘过气来,深吸一口气继续说。
“主君求大娘子帮忙付欠款,大娘子一口咬定没有。可,老夫人,大娘子等主君一被官府带走就拿钱买了绸缎,哪儿是真没钱!”
侍卫愤愤不平,添油加醋地给宋蕴宁泼脏水。
“她当真不管我儿?”
手不停地颤抖,萧老夫人近乎站不稳了,反问道。
不知所措地两名侍卫对视,随后狠狠点头,下午在宋蕴宁那儿受的气,他们打定了主意要还回去,就算不是真的也要说成真的。
萧老夫人心里发慌,在秋蓉地搀扶下就往福寿堂去,嘴里还不停喃喃自语道。
“怎么会是假银票呢,怎么会呢,这没道理啊,完了完了。”
不好的想法从老夫人的脑子里冒了出来,官府突然出现拿人定是有人在背后报官,明知道萧渐清是当朝将军还非要当众拿人,便是坐实了罪名。
紧赶慢赶,老夫人总算是撑着身子来到了宋蕴宁住的主屋,门口是初禾守着,她见老夫人来了行礼道。
“见过老夫人,大娘子已经歇息了。”
萧老夫人不管初禾嘴里说了什么,她全都听不清了,闷着头就要往里闯,萧渐清被抓的事岂能耽误。
“蕴宁!宋蕴宁你还能睡得着吗?赶紧随我一道去官府。”
初禾挡在萧老夫人面前,不停劝阻。
“老夫人,别打扰大娘子歇息,快请回吧!”
秋蓉与初禾对峙,萧老夫人见缝插针就冲进了屋里,一看宋蕴宁的确熄灯已经睡在床上,完全不像夫君被抓的一般夫人。
“儿媳实在是太累,麻烦母亲自己独去吧。主君所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