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更是吧嗒吧嗒地往下掉了。
“宋蕴宁!你个煞星,没心的妇人,竟捡起石头扔起了自己的夫君。”
反应过来的萧渐清,疼得呲牙咧嘴也没忘了咒骂宋蕴宁。
只见宋蕴宁拍了拍手上的灰,气极反笑道。
“我想告诉萧渐清你一个道理,自古以来父债子偿,今日是子债夫偿。”
萧渐清没什么好说的,若这样能将事情了解,他也只有认了。
阮诗诗乖乖闭上了嘴,将气撒到丫鬟身上,怒斥道。
“大夫为何还不来!一个一个皮都痒了!全都给你们打发出去饿死。”
“回小娘,大夫来了!”
丫鬟好巧不巧正带着大夫进后院,不敢耽误,马上给萧渐清检查起了额头。
好些人冲了上来,围着萧渐清。
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其间扶人的扶人,拿东西的拿东西,扇扇子的扇扇子,各施其职。
这跟先前圆子摔倒只有阮诗诗一人查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霍,我还以为这府上的丫鬟小厮们都死了呢,原来都等着主君受伤才出来。”
“先前我没来的时候,郡主伤了可有一人上前。有些人,不管伤口不说,还指责起半大的孩子来。”
“这大夫也迟迟不到,偏是主君伤了额头,他便到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念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