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蕴宁不耐烦地特地将窗户也闭上,转身上了床。
许久,萧渐清在门口冷得只跺脚,还不死心地拍着门,低声下气道。
“门外风大,夫人让为夫进去吧。”
其实里面的人早已熟睡,根本听不见门外的叫喊。
小厮看这样子,硬着头皮出声提醒:“老爷,小的觉得大娘子怕已经睡下了。您想想那日守在院里,最后得了风寒,受了一遭的罪,得不偿失。不如,先回吧,明日再来也不迟。”
萧渐清本就不想向宋蕴宁低头,若不是老太太发了话,来都不想来。
一听这话,那敢情好!
他赶紧顺着台阶下,清了清嗓子,喃喃自语道。
“看来夫人的确睡下了,先去琉璃院。”
……
“本少爷不说就当我是哑巴?明明平日里就不是这寝衣,今天这衣服蜇得人怎么也睡不著,这破布的衣服也就你们这等的狗奴才穿的!”
萧锦路的人不大点,声音极大,对着一个丫鬟是又吼又打,还把手里的衣服扔到了她的脸上。
“好好,哥哥扔得好!”
拍手叫好的是小儿子,萧锦森,整日里就是萧锦路的跟屁虫。
眉宇间不似自家哥哥像父亲,而是神似母亲阮诗诗,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