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极致的愠怒,指着马车的手指在盛怒下也发着颤,“你胆敢保证这车上没有奸夫?”
“宋蕴宁,按我朝律令,犯七出之罪者,当处浸笼之刑!”
眼看着他要靠近马车,宋蕴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什么藏拙也顾不上了,将他的身子挡住,一字一顿,“萧渐清。”
“我不尊纲常收有奸夫?”抬头向自觉占理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你有什么资格说我?阮诗诗和两个哥儿不是你自己领回来的?”
“我这个正头娘子还在屋中坐着,那外室便可无名无分地一同操持府宴,不知这又是何道理?”
“身外外室不敬主母,甚至意图冒领齐国公嫡女的名分,当朝公主的面子也敢忤逆,这外室背后到底是谁在撑腰?”
“萧渐清,你说得清么!”
眸光灼灼,字字珠玑。
刺得萧渐清气结无话。
“你!”瞪着眼睛死死地剜着宋蕴宁,萧渐清的手紧握成拳。
不提阮诗诗还好,提了她萧渐清便想起对方泫然欲泣软倒于自己怀中的可怜模样,心头无端之火升腾,“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话?”
“夫为妻纲,莫说我养个外室,我就算是抬几个妾回来又如何?”萧渐清沉着脸将宋蕴宁猛地推开,丝毫不顾后者踉跄着抵住马车车辕地低呼。
双手背于身后,居高临下地啐了一口,“大男人自当三妻四妾,在外忙于天下,在内自当莺燕软语,宋蕴宁,莫不是你在这将军府作威作福惯了,如今还想踩在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