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人没办法一下全都处理掉,大面积的官员变动会造成朝廷动荡,民心不稳。”
顾浅依愤愤不平:“道理我明白,水至清则无鱼,可是这些人做的事,实在是殃国殃民,但是他们现在却享受着最好的衣食住行,而那些因为他们无家可归的人呢?科举落榜的人呢?”
慕容瑄安抚她:“浅依放心,科举乃是国之重事,事关国家的未来,这批人我们是肯定要第一个收拾的。而且孙志那边调查已经有结果了。”
“孙志?这上面已有他受贿的证据那你调查出什么结果?”
慕容瑄看了一眼松涛,示意他给顾浅依讲解一番。
“禀告王妃,孙志他确实是有受贿,但他近日夜夜宿醉酒馆,十分消沉,我们多方打听才知他的祖母去世了,而他会受贿则是为了给他的祖母治病。”
顾浅依挑眉:“所以他的祖母是不治身亡了?”
松涛摇了摇头:“并不是,她的祖母死是因为发现他受贿了心血攻心而亡。”
顾浅依思考了会:“一个要求如此严格的祖母,教出来的必然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孙志既然已经到了受贿的地步,可见生活已经捉襟见肘了,一心想治愈的祖母却因为自己这个举动而逝世,想必他应该十分自责,所以才会夜夜宿醉酒馆。”
说着反应过来:“这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只要我能争取到孙志做证人。’
慕容瑄赞同的点头:“没错,我已经在接触孙志了,除了受命于太子的事以外,他都格外的认真负责。”
这时,突然一个暗卫出现在慕容
瑄身边,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慕容瑄听完说:“皇贵妃开始动手了。”
顾浅依皱眉:“她是派人去刺杀那位老大夫了吗?毕竟竞连我们都是才找到胡力的,而老大夫她几年前就没有追杀成功,如今听到我们有所行动,一定不会轻易放弃的。”
慕容瑄点了点头:“好在我们在老大夫身边留了人,不过却没有得到任何线索,刺客被抓住的时候,当场便服毒自尽了。”
“她肯定还会派人过来的,我们不能放松警惕。”
——
隔天。
“浅依。”
慕容瑄一回到齐王府就开始寻找顾浅依,抓住一个下人就问,“看见王妃在哪了吗?”
“王妃好像在书房练字。”
慕容瑄走到书房看到的就是,顾浅依执笔泼墨,挥洒山河。
他靠在门边,看着专心的女孩,出声道:“王妃好兴致,不知可否有时间陪本王出去一趟呢?”
顾浅依没有停笔,只是问:“去哪?王爷很闲吗?”
“本王忙得连陪自己王妃的时间都没有,怎么能说闲呢?浅依不如猜猜看本王要带你去哪。”
顾浅依放下笔:“暗流那边有进展了?”
慕容瑄笑的神秘莫测,一把抱起顾浅依纵身一跳,一下子就飞上了屋顶。
几个泛眼的功夫能已经到了牧学士的府队里。
这时慕容瑄才给她解释:“牧夫人身份特殊,怕我们交往过密引起他人怀疑,才如此拜访。”
顾浅依还没缓过来刚才在空中的军眩感,埋怨他:“那你也提醒我一声,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慕容瑄凑近她的耳边:“我这
不是想让夫人回忆一下我们初次相遇的场景嘛。”
一提起初次相遇,顾浅依无可避免想起那遭荒唐事:“有什么好回忆的,我们快忙得连吃饭时间都挤不出来了。”
慕容瑄看着她微红的脸颊,不拆穿她的逞强:“浅依说的对,那我们就快走吧,牧大人,还在等着。”
牧夫人一见到他们二人,就急匆匆的说道:“怎么办,我收到消息,暗流在组织一切力量准备去劫狱,所有外地的暗桩都已经在往京城聚集,像我们这些跟暗流已经没有多大的关的人都被召回了。”
顾浅依和慕容瑄的表情瞬问变得严肃了起来,顾浅依不确定的问:“牧夫人,你确定吗?"
牧夫人拿出一封手信,“这是我昨天出去闲逛回来时在身上发现的,这个符号和纸张是暗流特有的。”
顾浅依接过手信看了一眼,“上面什么也没有啊!”
牧夫人赶紧又沾了点水,摸在上面,只见上面出现了几个字。
“下月十六日,丑时三刻,汇德楼前相聚。”
在手信的后面又跟了一串看不懂的符号。
牧夫人解释道:“这是暗流特有的表达方式,这些符号每一个都代表不同的意思,组合在一起就是要在下个月的十六日那天去把天獒他们救出来。”
看着牧夫人向来坚强的一个女子,这会都快哭了,顾浅依安慰:
“牧夫人,你放心,我们一定会阻止他们,若有人是被迫而去,我们定会明查。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