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几人死皮赖脸的不肯离去,阮阳平急了,怕师弟心中不快,当下就道:“我说得话不管用了?再不滚,本公子今日就把你们家收拾了,借阮家势估计没少贪墨,少在我们这碍眼!”
阮阳平话音中的厌恶溢于言表,听到今日就要算账,那绿衣公子顿时慌了,连忙起身,也顾不上额头的血迹,赔笑道:“这就走,这就走。”
说罢头也不回,连滚带爬的离开这里,深怕阮阳平和陆知杭后悔。
比起被逐出阮家,清算要来得更眼中,至少他们现在趁消息还没走漏风声,赶紧跑还有条生路,否则真失了势,被仇家逮到,就真的只能任人宰割了。
在此之后,陆知杭就没再关注过这几个人了,只是在经营酒楼时,偶然听到了凑成一桌的食客在那口吐唾沫的讨论了许久。
谈话的内容正是阮家其中的一支旁系不知因何得罪了阮大公子,牵连到的人都被逐了出去,往日与他们有过恩怨,碍于阮家这棵参天大树而束手无策的人闻风而动,几乎把以前受到的屈辱尽数还了回去。
其中最惨的莫过于成日恃强凌弱的那位公子,提起这个,讲话的人脸上闪过几丝惧意,但在想起那人作恶多端,就觉得活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