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她没有再找理由,而是认真拒绝了我。
她说:「时宴,你是一名优秀的军人,不该困于情情爱爱。」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这话,我鼻尖泛酸,似乎红了眼眶。
在与她有关的事情上,我总是做不到冷静。
我知道,这番话是对我说的,也是对她自己说的。
应黎是一名优秀的军人,她以凡人身躯比肩神明,打破了联邦无数陈旧陋习。
她不该困于情情爱爱。
我已经得到了神明的垂怜,凭什么再奢求更多?
我注视她黝黑的瞳孔,试图从里面看出一点情谊,却只看见了歉意和慌乱。
不用抱歉,献身是我自愿的不是吗。
我明白了,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却绝不可能成为情人。
后来我成了她的鹰犬,成了她深化改革的左膀右臂。
我以为能时刻看见她就满足了。
可午夜梦回时,我总会想到那个上午。
我嗅着空气中的红酒味,在互相排斥的信息素中紧绷神经。
几乎有那么一两秒,我能听见脑内的轰鸣。
眼前的一切尽是模糊,景物在模糊,时间在模糊,空间在模糊。
只有她是实体。
女人温软的吻落在我眉心。
她失控地抓着我的头发,喊我乖孩子。
我臣服在她身下,接纳着她,任由醉人的信息素挤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