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无力和无可奈何的情绪。

就在场面僵持之际。

旁边一直未开口的主家下人忽地出声说：

“老太爷早就猜到二夫人不是冷眼旁观的性子。他老人家一早就交代，二夫人想做什么尽管去做吧！

就算是去席家人那里磕头认错也没问题。终归是妍小姐起心动念，下毒害人，有错在先，这头磕得一点问题都没有。”

主家下人的话，可谓半点也都不含糊。

言简意赅，直中要害。

程林芳不过是做做样子，压根没料到对方会突然开口。

琥珀色的眸光轻轻闪动。

有意找补，却没寻到什么好理

由。

偏主家下人说完后，并没有立即止住话茬，反而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话锋一转，复又接着补充：

“至于邵家的面子问题。就更不用担心了。毕竟……早在二爷结婚的时候，便已经丢尽了。还要什么脸呢？”

杀人诛心！

主家下人的话简直半点情面都不给留。

程林芳被说得脸上青红交错，指着对方浑身颤抖。

“你……”

邵博简亦是浑身不自在，却还理智在线，所以并没有给程林芳往下说的机会，而是直接沉下脸怒斥：

“够了！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想发疯到什么时候？是嫌脸丢得还不够吗？”

邵博简情绪激动。

看着程林芳的眼神满是失望，甚至染上了几许轻微的不耐烦。

程林芳是邵博简排除千磨万难才娶回家的。

自打结婚后。那次这个男人不是处处隐忍退让。

即使少有的几次红脸。也是很快便放下身段，率先服软。

程林芳被宠了二十几年。

如今忽见他态度变得这么强硬，哪里承受得住。

错愕、震惊铺满眼底。

过了许久，方才找回声音，唇瓣动了动：

“我……”

程林芳眸眶里浮现几许莹光，胸膛满满充斥着委屈与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