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头子,是个人都做不出这缺德的事。”
顾母越说越气,真当她这个侯府夫人是死的,她们甚少联系,也是这个表姐心气傲,这是没办法才求了她这儿来,就算母亲不嘱咐,看她们母女这般可怜她也不能袖手旁观。
“母亲,那也是他的亲侄女,他怎么舍得。”江涵月听了也是很气愤,好好的一个姑娘,怎忍心她嫁一个老头子。
“有些人啊,良心被那金白之物给糊住了,早变成狼了。”顾母拍了拍她手背,人情世故,她也算见多,攀附权贵,卖女求荣也不是没有,只不过没有人像楚楚大伯这般不要脸,还说去享福,怎的不叫他自己女儿去享福。
“她们好不容易来投奔我,也想叫我帮楚楚找门亲事,你回去看看恒之手下有哪些堪配的,明儿再问她们欲结亲哪样的人家。”顾母第一次受托做媒,她儿女婚事都是自由定下的,竟不知如何做起。
“关姨母要母亲帮忙做媒啊,也不知道楚楚妹妹钟意什么样的,待夫君回来后叫他帮忙留意。”江涵月不曾听顾恒之说起他的手下,这个做媒她也不会。
“这做媒不着急,总要慢慢相看,她们可能会在府中暂住一段时间,满满你有时间就带那可怜见的姑娘玩耍,那孩子怯怯弱弱的,话都不敢说,我这表姐也真是,若不是遇到难事,不会过来寻我。”顾母也真做到母亲嘱咐她的,逢年过节都送了礼过去给她,只怕是她这份礼才让她们母女不被休弃。
顾恒之回来时江涵月似是等候了他多时,这样被期盼的神情他已经多日不曾见过,未等她开口他自己先笑道。
“今日有何喜事吗?”
“夫君你可有认识的未曾婚配的男子?”江涵月太可怜那个小姑娘了,迫不及待的问眼前笑吟吟的男人。
“什么未婚男子?”顾恒之收起了笑容,这个自家妻子为何会问别的男子。
“就是今日母亲的远房表姐过来了,想拜托母亲帮她女儿找门亲事,母亲让我问问你可有认识的合适未婚男子?”江涵月没去注意男人瞬间严肃的绷紧身子,自顾自的还在嘀咕着这个表妹好可怜。
“这个,我倒未曾留意,我明日去问问。”原来是母亲的意思,他这个倒不曾去打听过身边同僚的私事,不过母亲的远房表姐,他不曾认识,也不知道想要结什么样的亲,这个该去问媒婆才是,怎么来问他。
“嗯,夫君,你帮帮楚楚表妹留意一下,小姑娘真的很可怜。”江涵月看他应承了拉着他去用膳。
顾恒之自回来她没问过自己一句,开口闭口都是表妹如何,关姨母如何,他安静的吃完饭,这个女人还是不理他,和春枝开了库房去选些布料首饰准备送给那个表妹。
顾恒之一口郁气暗结于心口,偏又没有理由说出来,郁郁寡欢自己抱了本书看,旁边女子一直叽叽喳喳的讨论哪样饰品合适,哪块布料衬那姑娘。
他猛的起身,书籍被摔落在地,沉闷的落地声终于引起江涵月望向他。
“夫君要歇息了吗?”江涵月磨蹭这么久就是不想太早睡,不知是不是被他看出来了,他好像有些恼怒。
“嗯,烛火昏暗,书上的字看的模糊,早些安置,你身子刚爽利,莫要受寒了。”顾恒之捡起地上的书,有些嘲笑自己怎么变这样,像个幼童,打闹着来惹人注意。
“好,春枝这些都收起来吧,明日再拿去送给楚楚表妹。”江涵月听见他说自己身子爽利,心里晃荡了一下,她最怕的还是要来,一无所知的春枝高兴的收拾东西,动作快的没看见她家姑娘望着她求救的眼神。
脱了衣裳她正想爬过男人靠里侧睡去,腰就被男人揽住,男人温热的鼻息喷在她耳后,熟悉的气味和呼吸让她全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