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媒(1 / 2)

热热闹闹的春节过后,江涵月的花园也筹备的差不多,她记着顾恒之交代她自己不要单独外出,只得得他哪日休沐带着她再去庄子上查看。

夕阳西下,把幽静的小院染成橙红色,江涵月却无心欣赏,她捂着小腹,这次小日子来的让她腹痛难耐,春枝给她灌了烫手的汤婆子捂肚子,捂一会又太烫,怎么都不舒服。

顾恒之回来看床上的人,窗外红霞晕染着天空,这么早上床必定是身子不舒服,他心头一紧,快步走向床,果然,小女人一张脸面无血色,眉头紧皱。

“满满?”

“公子,姑娘小日子来了,腹痛的很,你要不要先去用膳?”春枝端了碗鸡丝粥,姑娘没胃口什么都吃不下,她只能试着这粥能不能让她有些胃口多少用点。

“这般严重,有没有请大夫?”顾恒之害怕上次自己折腾她太过分,前几次都没有这般严重,这次会不会受那夜影响。

“姑娘不让请大夫,姑娘未出阁时有时也会这般痛,给她捂捂肚子隔天就好的。”

春枝看粥还烫,转过身放在桌子上。

“捂肚子?你去忙吧,这里我照看就好。”顾恒之看着还飘着热气的粥对春枝道。

“公子你不先用膳?”

“无妨,我晚些再用。”

春枝欣喜的退下,姑娘没嫁错人,有些爷们把自己妻子的小日子当做洪水猛兽,避之不及,莫说照看,跑的比兔子还快。

“满满,还疼不疼,起来吃点粥。”顾恒之轻拨开江涵月额前的散发。

“吃不下。”江涵月忍着一阵阵抽疼,她疼得把脸在那只温热的大手上蹭了蹭。

“乖,吃一点就好。”顾恒之心疼坏了,还没见过她这般虚弱。

靠着男人费力的吃了半碗热粥,腹痛似乎好了些,她唇色也微微有些红色。

顾恒之看她实在吃不下,两口把剩下的粥喝了,脱了外袍上床拥抱她,江涵月这会舒服了些,也顺从的靠在他胸膛上。

顾恒之拿出已经不热的汤婆子,自己用手轻抚上那个柔软的小腹。

江涵月一看小日子来了,心心念念的孩子没来,希望破灭,没有孩子就得继续和顾恒之同床共枕,如狼似虎的男人她如今想起就害怕。

知道这几日顾恒之不能对她做什么,她便安心的躺在他怀中,腹部被他温暖的手捂着,也不怎么难受了,有力气想自己以后怎么办,想着竟睡着了。

顾恒之见她好了些,舍不得放开她,抱着她也一起睡过去。

春枝怕菜都凉了,想过来叫公子先去用膳,进来就见屋子里静悄悄,她看了床上睡着的俩人,把烛火掐细,带着空碗轻手轻脚的出去,公子对自家姑娘好她比姑娘还要高兴。

隔日,江涵月醒来身旁的男人早出去了,她睡这一觉,精神气都回来了,安心的过了几日,她小日子都结束了,江涵月还没去和顾母请安,前几日顾母送她那些人参,她还没好好和她道谢。

见到顾母时她正好有客,江涵月原想避让,顾母笑着起来拉过她的手一同坐下。

“都是自家人,快坐,这就是我那儿媳,她脸皮子薄,这几日身子不舒爽,原想迟些再叫她来见你们。”

顾母对着站起来的看似一对母女笑道,又转头关心的问张涵月:“不是身子舒服,怎么起来了。这是我一个远房姨母和她的女儿,来我们府上住些日子,你是她表嫂,空了多带你姨母妹妹府上转转。”

“原来是姨母和妹妹,涵月不知你们过来,没早些来迎你们,姨母和妹妹莫要怪罪。”江涵月看着眼前这对衣着朴素的母女,心知可能是顾母娘家的远房亲戚,起身行了个礼不好意思道。

“小夫人言重了,我们孤儿寡母的来叨扰姐姐了,给姐姐添麻烦了,怎敢有怪罪之心。”关氏祖母与顾母的祖母是亲姐妹,说是远房的亲戚,倒真的是不念出祖母的名称都不相识的那种,她也只是听说这个姐姐嫁入了侯府,若不是家中实在困难,她也不敢贸然来认亲,看着女儿到了许配人家的年纪,她想着试试来认个亲,好给女儿寻门好亲事。

“楚楚,快来给你表嫂请安。”关母急忙推过女儿,十五六岁的少女眉清目秀,怯怯的走上前欲要跪拜。

“妹妹不用多礼。”江涵月急忙扶起关楚楚,身段比她还要柔弱的少女抬起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美若天仙的姐姐,不,是表嫂,刚刚这府中的富贵都不及眼前这个女人让她惊艳。

顾母念她们舟车劳累叫丫鬟带她们先去休息,等人走远了才感叹道:“一直听我母亲说我们家有个命苦的远房表妹,年纪轻轻就守了寡,又只是生养了一个女儿,好在她家大伯还顾念兄弟之情,没把她们赶出去,这楚楚也长大了,她家大伯起了坏心思,要把楚楚送去高门大户里作妾,扬言养了她们这么久,叫楚楚去享福又不是跳火坑,那个大户都已经六十多了,他这不要脸的还说不是火坑,一个十六岁的姑娘嫁给六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