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人道个歉。”
“臣不敢!他们三人有罪!”徐希皋埋头回应,声音清楚。
朱由校话里的意思他听出来了,这件事情是朱由检搞出来的,但是不能找朱由检麻烦。
徐文寿三人的事情很严重,只找朱由校是解决不了的,除非兵部和刑部都愿意为他们辩解,减刑。
徐希皋知道了真意,也就松了一口气,至于兵部和刑部那边的事情,他自然会想办法解决的。
“定国公操劳事情太多,羽林三卫的事情不怪你,好好休息吧,事情经过,吾了解后会和兵部、刑部说说的。”
“臣拜谢圣恩……”
朱由校见徐希皋没有什么话说之后,点了点头,便示意魏忠贤继续摆驾。
“摆驾乾清宫~”魏忠贤一嗓子喊出,步辇继续朝着乾清宫行去。
随着步辇走远,徐希皋才缓缓起身,望着那步辇上朱由校的背影,神色古怪。
尽管朱由校话里的意思说的很明白了,但他还是有些不相信。
朱由检不过一个黄口小儿,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用扰乱安定门的罪名,来当场核查羽林三卫?
但他也不能怀疑朱由校,若是被锦衣卫知道,恐怕他也要受到牵连。
因此想了想、他还是准备先去五城兵马司问问事情的经过,确定事情是朱由检搞出来的之后,再去找人想办法。
这么想着、他转身向着西华门走去,而与此同时,朱由校也得到了陆文昭派人送来的消息。
一份详细经过的文书送到了他手上,只是他看了一眼,无悲无喜的合上了文书。
旁边的魏忠贤见状,也不敢多问,但他可以看出、朱由校心情并不是很好。
步辇继续向着乾清宫行去,随行人员一深一浅的脚印,还有这白雪纷飞的紫禁城,只让人觉得,一股孤寂感涌上心头。
那朱红高墙、关住的不是人,而是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