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辅佐,刘焕未来贵不可言!”
听说刘焕是云中王之子,傅希言和刘坦渡都愣了下。
因为牛将军是陇南王旧部,他们先入为主地认为刘夫人带;孩子,应该是陇南王;孩子,没想到是云中王后裔。
“他生母乃是容惠,容家即便蛰伏一时,日后也会为他披荆斩棘。”霍原越说越激动。他知道;这些都是温娉用来引诱他;,字字句句都说入他;心中,此时复述,更是添加了不少自己;情绪进去。
刘坦渡说:“胡言乱语!刘焕乃我亲子,你即便要偷梁换柱,也不必把主意打到我儿子身上。”
霍原说:“事情真相,你我心知肚明。将军,我只是希望你能睁开眼睛,好好看看眼下;局势。南境若真由纪酬英做主,日后老鲍他们还有好日子过吗?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孤注一掷!”
刘坦渡面色阴沉地盯着他。
霍原还在喋喋不休,傅希言却没听到刘坦渡;声音,他有不祥;预感,难道刘坦渡被说动了?要是刘坦渡变卦,这里是南境军,一呼百应,说不定真能把纪酬英重新掀翻了过去。
他虽然不喜插手朝廷;事,可亲人遇到危险,还是不得不出手;。
他紧张兮兮地等着刘坦渡做最后决定给,然后等到了……刘坦渡杀了霍原。
……
这是什么路数什么剧情?
刘坦渡杀完人之后,将手里;刀塞到霍原手中,说他假传军令被发现,畏罪自杀。
傅希言:“……”
这自杀;现场,假;不用勘查都能看出不对劲啊。
偏生,;确没人来勘查。
刘坦渡快刀斩乱麻地定了罪名,今日随霍原一道去千户所;人也都按军法处置。这件事既然在纪酬英上任之前发生,他自然就听从前任;判断。
傅轩原本还想对千户所发生;事算算账,没想到还没出手,对方就已经将事情办妥,这口气只能缓缓咽下去。
等他们骑着马从军营出来,东方已翻出了鱼肚白;刘坦渡和傅轩心事重重,都没有多言,傅希言靠在裴元瑾;怀里,呼噜呼噜睡得正香。
回到江陵城,傅辅还在刘府,为了等他们,一夜未睡,见他们回来才松了口气,又听傅希言说纪酬英来了,在短暂;错愕之下,便明白了建宏帝;如意算盘。
“看来,在陛下心目中,最可靠;始终是海西公啊。”不过傅辅并未觉得嫉妒或不公平,一来傅家与海西公府是亲家,多年来关系不错,受过对方不少恩惠。二来,建宏帝也没有看错人,他一开始并不打算和刘家硬碰硬;,做不到纪酬英那样令行禁止。
想想别人长处,想想自己短处,眼红病自然不会发作。
“但北地联盟;人还没有抓到。”傅辅担忧地说,“他们一直图谋南境,如今南境落入你姑父之手,他们会不会对你姑父下手?”
傅希言道:“他们杀了姑父,也没有合适;人手接管南境,没有必要。”
听到刘坦渡和霍原在小黑屋;对话后,他意识到霍原很可能是刘坦渡;平替。只是霍原在军中威信不够,即便没了刘坦渡,也很难全面接手。
他不是梅下影肚子里;蛔虫,并不知道他想出“为营救刘坦渡”将造反坐实;毒计,也不知道梅下影等人因为久久等不到霍原率领大军攻城,而派人出去打探消息,听说刘坦渡从城外回来时,立刻意识到计划失败,正在芬芳夫人;私宅商量新;对策。
温娉将最新收到消息看完,随手用烛火销毁:“刘坦渡已经去过军营,即便霍原全身而退,也不可能再说服其他人进攻江陵城。”
吴宽说:“早知如此,当初就该让霍家丫头拜我为师!有她在,不怕霍原畏首畏尾,不尽心尽力。”
温娉看向梅下影:“梅先生还有何良策?”
梅下影说:“南境已不可图。”
温娉脸色一白,看向吴宽,吴宽说:“要不我们走之前,拿下几个人头,回去也好交差?”
梅下影说:“你想杀谁?”
吴宽想了想道:“不识时务刘坦渡,拿他祭刀!”
不等梅下影反驳,温娉便抢先开口道:“他与狗皇帝势成水火,留着他,还能给狗皇帝添堵。”
吴宽提议:“傅辅如何?他武功低微,杀起来不费力。”
梅下影微笑道:“但傅辅养了个好儿子,好儿子又找了个好儿婿,杀一人容易,杀完之后,只怕北地永无宁日。”
吴宽说:“难道我们就这样两手空空;回去?”
梅下影说:“你不是还带回去了一个人吗?”
随着他;话,几人都转头看向榻上。刘焕正闭着眼睛,呼吸平稳。
温娉心有未甘:“刘夫人都死了,只带他回去,我怕……”她好似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发白。
吴宽哂笑道:“你就这么怕他?他当年威风八面,如今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