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还有人为其喊冤张目。”
“依微臣看,杀了才好,这种贼子就该杀,若是人人都像大皇子一样,将这些地方毒瘤铲除,我大楚就天下太平了!”
窦攀哪里不知道他是在讽刺自己,脸色一沉,当即反驳道:“厉大人此言差矣,这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而已。”
“我们姑且不论吴狼有没有这么恶劣,单论国法,大皇子殿下
不教而诛朝廷命官,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厉永元错愕片刻,强自道:“大皇子为民除害,就算不教而诛,也是情有可原。”
“呵呵,我们就事论事,厉大人如此抬杠就没意思了。”
窦攀死咬住楚嬴违法这一点,冷笑道:“国法如山,不是儿戏,错就是错,哪怕出发点是好的,但,殿下终究是违抗了朝廷法度,不是吗?”
“你……窦御史,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厉永元想不到好的辩驳办法,干脆来一招硬扯:“要都像你这样,以后战场若是我们抓到个敌方大将,万一他私下暴起伤人,我们不小心将他杀了,是不是杀之前还得通知你们一声啊?”
“一边是朝廷命官,一边是敌将俘虏,这两者能一样吗?”窦攀反问道。
“……”厉永元张着嘴,双手苦恼的搓着脑袋,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窦攀见状,忍不住露出得逞的笑意,就在这时,一个被岁月打磨过的苍老嗓音缓缓响起:
“诚如你所说,两者既然不一样,那么,大皇子殿下也该判无罪才对。”
“……”
群臣震惊地望着说话之人,就连窦攀也傻眼了。
他们实在想不明白,这一位,怎会在这个当口站出来为楚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