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今非昔比。来人,拿笔墨来,本公子要亲自为二姑娘磨墨。”
他直接绕过屏风来到女子这边,盯着郑瑾瑜,笑得一脸油腻。
就是这个妹妹欺负锦绣是吗?哼,看他怎么给锦绣妹妹出气。
她为什么作画好,他早听说过了。
拿着树枝画的嘛,据说只会画荷花。
可是写字跟作画不一样,没有多年的积累,我不信你能写出一手好字来。
要真能,那只能说明你是天人般的存在,咱也输得心服口服。
很快有小厮送来笔墨,他们抬来玉案让郑瑾瑜当场作画。
卢慎挽起袖子试图给她研磨,不过被谢裴煜一把拎开。
“本王的未婚妻,还轮不着你来研磨。”
谢裴煜抖了抖大袖,露出骨节分明的手。
在那方黑墨的衬托下,那双手显得异常白皙。
真羡慕,去年他去南方打仗晒得多黑啊,这才过去几个月,就养回来了。
谢裴煜轻笑,“看我的手做什么,好好写。我说你写得好,你可别给我丢人。”
郑瑾瑜白了他一眼,提笔就写。
后方的郑锦绣已经嫉妒得一张脸都扭曲变形。
爱与不爱泾渭分明,谢裴煜对郑瑾瑜和对当年的自己那态度完全不一样。
若说以前她还心存侥幸,觉得谢裴煜的心里是有她的。
现在她算是彻底死心了。
郑瑾瑜,郑瑾瑜,我不信,你回来就能抢走属于我的一切,我不信,你真的能一辈子将我踩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