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殿,墨沧溟迫不及待将她压在门板上,炙热的吻熨帖地落在她的肌肤上。
方才的奖励把他撩拨得欲念焚身,口干舌燥,但这远远不够!
他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了。
燕冰清无情地推他的脸,“好歹也先沐浴吧。”
他的动作一僵,她平日最爱干净。
“好。”墨沧溟急匆匆派人备水。
未几,下人便备好了浴汤,他沐浴没有被人伺候的习惯。
屏风后,响起了阵阵水声。
“为何还不去沐浴?一起?”男声喑哑,尾音还恶意地上扬。
他居然催起来了。
燕冰清苦恼地拧着脸,她奖励都给了,他怎么还没完了?
“沧溟,你临时换了军师,会不会耽误你?”她岔开话头。
屏风后的动静瞬间消失,寝房中陷入良久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墨沧溟森冷地启唇,“清清,我为你破例,我也希望你能为我破一次例。”
她的心一颤,大致知道他所言是什么意思。她的面皮发烫,羞得不行。
平日在床笫之间,他总会提一些过分的要求。
她讪讪不语,他便不再坚持。
“我希望你待我,也能跟我待你一般。”他的语气严肃。
今日他的心备受煎熬,他憎恨自己因为私情,临时上门去找萧长清被拒,憎恨自己奔波各处,亲自上门委任……
燕冰清明白他心里的不快,他们虽然没有明说,但互不干涉是暗成约定的。
可她不愿意那样做……
她红着脸转身去了浴室,不敢应声。
良久,她磨磨唧唧地从浴室回到寝房。
墨沧溟穿着白绸亵衣,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榻边缘,分明是在等她。
他的眼神如狼似虎,带着前所未有的侵略性。
燕冰清心下不安,她抿抿唇,“今日我画了好多符。”
她从袖中拿出一道符箓。
不等她走到他面前,他便按捺不住,将人丢到床榻上。
燕冰清的身子在柔软的榻上向上弹了弹,她的脚白皙小巧,脚趾饱满,脚尖透着淡粉色,颗颗精致得如同羊脂玉。
墨沧溟跪在榻上,好奇地捏捏她肉绵绵的脚心。“好小。”
她的脸更红,墨沧溟貌似有点……变态。她想把脚缩回去,可墨沧溟攥着她的脚踝,在她小腿上咬了一口。
燕冰清吃痛,脚胡乱一踹。
嘶——
墨沧溟捂着脸,又滑稽又狼狈,“就算不喜欢,也别踹我的脸啊。”
她白了他一眼。“谁让你乱咬人?”
他不逗她了,径自在她身边躺下,“好,那换你咬我。”
燕冰清脸红得简直无地自容,他就不能忘了这些事吗?
她攥紧了手中的符箓。
“下午在道祠画的?”他的声音像是裹了一层沙子。
“嗯,因为你惹我生气了。”她含糊地说。
墨沧溟轻嗤,“什么符咒?”
下一秒,她啪的将符箓贴在他的胸口,她坏笑着:“此符克阳利阴,会让人肾虚不举。”
“……”
墨沧溟的桃花眼瞪大一圈,双眼带着狠劲看她,“当真?”
“嗯。”她重重颔首。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在她唇瓣、颈窝厮磨啃食,像是为了验证此符真伪。
燕冰清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认真道:“沧溟,我爱你。你日后别再患得患失了。”
她想给他安全感。
墨沧溟一愣,他心中爱意汹涌,一时之间居然有些心酸,他想要占有她,可奈何身体没有任何反应。
他将胸口的符箓撕下来扔了,捏着她的下巴吻她,可身心不同步,心里万分渴望她,身体却没有情动的迹象。
“把咒解了。”他懊恼地说。
这个破咒真碍事。
燕冰清嗤嗤地笑,她掀开被褥,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我不会解,过两天它自然就消除了。”
墨沧溟有种功亏一篑的感觉,他隔着被褥照着她屁股拍了两下,神色暴躁。
关键时刻,他居然……
“睡吧,我困了。”她讨好地对着他笑。
墨沧溟躺进被褥里,他不甘心地拿着她的手往身下去。
燕冰清纵使怎么挣扎也抵不过他力气大,她的黛眉紧锁,“没用的!别让我碰那里!”
他心里不舒服极了,对着她又是报复性的乱摸。
“变丰腴了。”他观察到她身子细微的变化。
她斜睨着他的脸,对他的话很不满,她之前的身段就这么招他嫌弃?
墨沧溟丝毫没察觉到她情绪的微妙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