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
车夫调转马车,果真朝着城南的方向开去。
燕冰清猝不及防就被墨沧溟吻住唇瓣,她越想越气,心里积了怨意。
墨沧溟这个老东西,惯会乱来!
她想到刚成亲那会儿,墨沧溟分明是处处让着她哄着她的。
可后来,她好脾气地由着他弄了几次,他就愈发放肆,愈来愈频繁。
她堂堂玄学大佬,怎能在墨沧溟面前矮一头?
再任由他乱下去,她恐怕日后就更没有领导权了,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她的翻身农奴把歌唱!
思及此,她报复性地朝着他的唇狠狠咬了下去。
很快,一股甜腥味弥漫在二人的口内。
墨沧溟吃痛,直到尝到一股铁锈味,才松开了她。他菲薄完美的唇上染着红艳艳的血渍,上面赫然印着牙印。
“嘶……真狠。”
男人用拇指指腹揩过下唇。
“臭流氓!”她低骂。
“只允许你对本王乱来?”墨沧溟笑着反问。
她懒得跟他打口头官司,她对车外冷声命令,“回摄政王府。”
“是!”车夫又一次调转马头,照着马背扬鞭抽去。
墨沧溟发觉她对他愈发放肆了。
不过他貌似问题更大,因为她对他越不敬,他反而越高兴。
燕冰清从他腿上滑下去,冷着脸坐在一边。
“又生气了?”他好气地问。
“……”她不说话。
墨沧溟轻声道:“本王方才逗你玩的。”
“日后我不答应,你别想碰我。”她不留商量的余地。
他顿时后悔方才逗她,半晌后才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