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到了燕玉洁的身上,还被她当成玩意分给朋友随意亵玩?这些年,燕长河到底偷拿了王思琪多少嫁妆?她一定要狗男女把偷的东西吐出来!
“咦,这只镯子怎么跟我娘丢失的那只这么像?”燕冰清压住脾气,反问。
“啊?不会吧?”年纪小的官小姐跟被冤枉成了小偷似的,当即红了脸。
燕玉洁被直击心灵,顿时明白了布袋里的首饰是怎么来的,她的脸蛋也蹭得红了。
蒋雪儿为了表忠心,向着燕玉洁说话:“冰清,镯子像不是很正常吗?”
“玻璃种,一分水头的细丝翡翠玉镯,可不是遍地都是。”燕冰清垮着脸说出考究的行话。
行话一出口,在场的官小姐都信了七七八八。
“冰清,那你的意思岂不是玉洁偷东西?你姐妹情分都不顾了。”蒋雪儿越说声音越小。
燕玉洁知道自己今日算是栽了,赃物都在手边,万万不敢惹怒燕冰清。她低呵:“蒋雪儿!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堂姐只是闲聊罢了,才没有冤枉我!其实这些首饰也不是很值钱,都是路边上随便买的。”
现在这种危急关头,只能弃车保帅了,颜面扫地便扫地吧。被人冠上虚荣的名头,总比真相败露好。
“啊?”几个官小姐用鄙夷的目光斜睨着燕玉洁,神情轻蔑,就像在看乞丐。
“……”被呵斥的蒋雪儿却品出了味道,一种猜测在她心底生根,她心里也很瞧不起燕玉洁。
燕冰清缄默了一瞬,遂瞥着燕玉洁的方向,“是我唐突了,堂妹。我去寺里问娘要嫁妆箱的钥匙,我查看完了嫁妆,再跟你赔不是。”
语毕,她就转身离开。
“堂姐,你不必这样……”燕玉洁猝然头昏脑涨,身子摇摇欲坠。
完了,真相要被捅破了,娘亲苦心经营十多年的谋划要完了……
众官小姐也摘下首饰,窃窃私语地离开。
“啧,原来是假的。”
“别忘了,她只是燕君山的私生女,能戴什么好东西?”
“日后别跟她来往了,虚荣事小,偷窃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