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琴跟燕长河巫山云雨后,周雪琴先回了将军府。
她一回西厢房,就看见燕玉洁捧着脸,阴郁的坐在桌前,双目无神,一言不发。
看到她这副表情,周雪琴就知道她又失败了。
不过这不重要了,因为燕君山的丞相之位十拿九稳了。
“洁儿,娘教给你的方法行不通?”周雪琴严肃的问。
燕玉洁的眼圈一下子红了,眼泪扑簌簌的流,“娘,我们算漏了,燕冰清居然也会书法。”
于是,她把方才宴会上的经过细致的讲给周雪琴听。
周雪琴双眼幽幽的,深不可测,她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燕冰清的命可真好!命格都被换了,她居然还能抵御我们的陷害,垂死挣扎。”
“娘,您别失望,我们的机会多着呢,我后面不会放过她。”燕玉洁抱着周雪琴的胳膊。
周雪琴缓缓摇头,她捧着燕玉洁的小脸,教导着,“不!你把路走窄了,既然燕冰清能够得到大家的喜欢,一定有她的道理。你应该多向她学学!”
“娘亲的意思是……”
“你不如跟燕冰清交好,钱小满夸她一句,你就夸她两句!让所有人喜欢你。”周雪琴说出计谋。
燕玉洁醍醐灌顶,眼神都清明了,“娘的意思是让她掉以轻心。”
“不仅仅是这个!只有飞得越高才会摔得越惨,人走霉运前,往往是自大骄傲,目中无人的。”她透过窗,望着冰清阁的方向阴阴的说。
……
燕冰清回府后,找到王思琪,告诉她,燕长河将要去沧州的消息。
王思琪眼角都笑出皱纹了,她捂着胃,“太好了!等他一走,我就让人把他用过的茶杯、筷子、被褥全给换了。”
“别急,还得装几天呢。”燕冰清笑话道。
“唉。”王思琪一瞬间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这些天她真的恶心透了,一想到身边的男人用亲过其他女人的嘴,跟她讲体己话她就想吐!跟他睡同一张床上,她脑海里全是他跟周雪琴荒淫的画面……
可这些都是她造的孽,她活该承受。
“夫人,周夫人带堂小姐来道歉了。”嬷嬷通报。
燕冰清吩咐,“传她们进来吧。”
“是。”嬷嬷绕过屏风去传唤。
“冰清……”王思琪脸煞白,惊慌失措的抓住燕冰清的手。
燕冰清无奈的笑了,她眼皮子一抬,望着她,“娘亲,你怕什么?对不起你的是她们,她们才应该怕你。”
“不是,我怕我装不好。我怕我忍不住打她!”说话间,王思琪的眼神都变狠了。
她拍拍王思琪的手背,“娘,你要是一巴掌打下去,我们后面的路就难走了。若是你隐忍一时,我保证后面王思琪会痛苦万分,生不如死。”
“嗯。”王思琪知道女儿比自己聪明,听女儿的准没错。
她不求自己能帮上忙,不给女儿跟爹娘拖后腿就行。
须臾,周雪琴就带着燕玉洁来了,燕玉洁双眸含着泪,哭得梨花带雨惹人心疼。
周雪琴福福身,低眉顺眼的愧疚道:“夫人,这孩子真是没规矩,我已经说过她了!您说说,这像什么话?居然在王丞相寿宴上卖弄,幸亏大小姐深藏不露,要不然旁人还真以为她一个乡野丫头有本事呢。”
若是换作以前,王思琪肯定会特别心疼燕玉洁,连忙给她们两个赐座,最后还得送燕玉洁一个手镯安慰她受伤的心。
因为在王思琪的心里,小孩子都是单纯的、没有心眼的。
但自从在城隍庙门口见证了燕长河跟这对母女的丑态,她现在看见她们就像看见了粪坑的蛆虫,膈应无比、避之不及。
“乡野丫头”这个词,周雪琴自认为用的很重了,王思琪这个蠢货应该觉得够了,打算原谅她们了吧。
可王思琪翘着二郎腿,悠悠的冷哼,“是不像话,我也没想到小孩子有这么多心眼,可事情就是发生了。”
周雪琴、燕玉洁的脸霎时一黯,她们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王思琪怎么咄咄逼人起来了?
“洁儿!你借住在别人家,为何不知收敛?夫人跟堂姐待你这么好,你出什么风头啊?”周雪琴提高声音呵斥。
燕玉洁从没被娘亲这样吵过,还有许多下人在场,她难堪极了,面红耳赤的低下脑袋。
燕冰清跟王思琪嘲讽的对视一眼。
这对母女可真会演,当然她们也不差。
“行了行了……”王思琪觉得聒噪,不想再看她们演下去。
燕冰清无奈的在心里暗道,王思琪还是手腕太软,这就解气了?她可不会让她们这么轻易回去。
她噘着嘴,“叔母,我看堂妹的书法不错,一定练了很多年。这么多年请先生教,一定花了不少银子吧?”
“是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