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说道。
看她被吓坏了,王思琪、王尧心疼得不行,立即把符箓收起来。
王思琪依着女儿抱怨起来,“对!这符箓顶没用,都没保护我们冰清!”
……
将军府,西厢房。
燕玉洁一进门就哭丧着脸,她像是被人掏空,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书桌前坐着一个妇人,她长着一对含情狐狸眼,穿着素雅的青衫,执笔练习着书法。虽然她已经年近四十岁了,但保养得极好,脸上几乎没有皱纹。
她扑进周雪琴的怀里,委屈的啜泣:“娘,对不起,我失败了,方才……”
讲完方才的经过,周雪琴并不责怪她,而是温柔的问:“洁儿,那你知道错哪儿了吗?”
燕玉洁思考了几秒,直面错误,她分析道:“我冲动了!方才我一心想要陷害她,让她运势走下坡路,没想到摄政王会横插一脚。”
“这次跌倒,下次爬起来就是。至少你没让她嫁给太子,说明她就已经开始倒霉了!等她衰到谷底,王家人心力憔悴,你爹才能接手丞相之位,堂堂正正接我们回家。明天你去找她道歉,跟她一起去茶话会,然后知道怎么做吗?”周雪琴问。
燕玉洁机灵的说:“结交其他官小姐,让她们喜欢我,孤立燕冰清。”
“真聪明!”周雪琴宠溺的捏捏她的鼻子,眼中闪过阴险。
被人孤立,可是极其影响运势的。
“娘亲,您放心,我一定会从坏女人那里夺回爹爹!”燕玉洁信心满满。
她不想再当没有爹爹的野种了,她跟娘亲也想有个家。
……
燕冰清跟王思琪一回到府邸,方才被冷落的燕长河便来嘘寒问暖。
“冰清,方才怎么了?怎么不坐爹爹的马车?”燕长河宠溺的揉揉她的脑袋,装成一个好父亲。
燕冰清夸张的噘着嘴,“爹,你还说呢!方才那个燕玉洁非冤枉我亵渎摄政王!太子差点让我去浸猪笼了!”
王思琪一听,眼泪就扑簌簌的掉,“长河,你看我们冰清差点就……我们供她们吃供她们喝,她个小丫头片子怎么心这么黑啊?”
“夫人啊!你别难过!我这就去说她们!她们乡下人不懂事,也没坏心思,就喜欢嚼舌根!”燕长河虽然不是赘婿,跟赘婿也差别不大,他最是害怕安抚不好王思琪,状告到王尧那里了。
“那你快去!”王思琪也不是小心眼的人,甚至可以说是缺心眼,一听这话就原谅了。
燕长河立马朝西厢房赶,心里抱怨了一路,玉洁也太不小心了!他的一点聪明才智都没传上。
燕冰清看着燕长河的背影,眼眸微眯。她会一点点的揭穿他们的真面目,要回外祖父给予他的一切,让渣男把吃进去的都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