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拿主意的都是当今陛下。”
“给那些商人好处,也是当今陛下的主意。”
“还有就是以我看来,陛下之志甚大,心怀大志之人,一般都不会太把一些小事放在心上。”
“对于他而言,只要你们赚该赚的钱,该纳税的纳税,想必陛下也不会过河拆桥。””
韩爌将自己对朱由校的看法说了出来。
“有姑父这些话,小侄便放心了。”
听了韩爌的话,张云成点了点头。
韩爌虽然不如孙承宗和徐光启与朱由校亲近,可毕竟也是朱由校的老师,教了他好几年。
他对朱由校的评价,张云成还是认可的。
毕竟那时候朱由校才十岁,如果说他一直是装的,那他的心机也未免过于深沉了。
“老爷,饭做好了。”
又过了一会,管家在门外喊道。
“咱们去吃饭吧。”
韩爌笑着对张云成说道。
吃过饭之后,韩爌又回到了书房。
娶了张家的媳妇,他并不后悔。
除了对自己的仕途有所帮助之外,这些年来家里没有为银子发愁过。
且不说夫人的陪嫁中有几家店铺,单单这些年,逢年过节、他以及夫人的寿诞,张家各房以及那些亲戚送来的礼品就不是一个小数目。
这些都是人情来往,任谁也说不出什么。
这也是他为官清廉的底气所在。
除了这些东西,韩爌没收过官场上的一些孝敬,也没有主动为张家提供什么生意上的便利。
今天说的这些事情,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他知道,自己这么做,真要是皇帝知道了,可能不会表扬自己,不过也绝对不会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