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党的那些朝臣府上……”
等她絮絮叨叨说完。
最后总结道:“哪里知道,去兵部尚书府的那名暗人,如此没用。
被人发现了不说,竟然还把孙女给供出来了,孙女真的恨死她了!”
王氏听完,神情也十分凝重。
更加艰涩地挤出几句话来:“那……白日里,大理寺审问的结果,结果如何?”
谢娉婷道:“他们不止抓了我,还抓了玉琴,还有那名厨房的仆役。
那名仆役毫不犹豫地供出了玉琴。
不过玉琴对我忠心耿耿,所以被上了重刑,也一直没有供出孙女来,坚称是她自己一个人的主意。
可是大理寺的人也清楚,这其中许多事情,都必须有一位
贵人插手才能办。
所以案子还僵持着。
大理寺卿说看在孙女已经被家里打成这样的份上,给孙女和玉琴一晚上考虑的机会。
如果我们明日还是不招供,他就要对孙女用刑了!
祖母,你要救救我,我是受不住大理寺的刑罚的啊。
如果他们真的打我,我怕是就把一切都招了,那我就死定了……”
王氏冷静地思考了一下之后,问道:“这么……这么说起来,你派出去的那些暗人,都没见过你?包括、包括被抓的这一个,也没与你打过照面?”
薛婆子发现,自己的主子,中风了之后,行动不便,说话不便,但脑子似乎比从前好使了。
谢娉婷:“对!不,有一个人,去了凌云峰府上的李栖梧,见过我。
其他人都没见过,有的是只见了杂役,有的是只见过玉琴。”
王氏:“那……那好办!就说,此事都是老妇指使的。
老妇明日来大理寺,为……为你顶了这个罪。
就说玉琴也都是听了老妇的命令,你只要记住一点,那就是此事……
此事你一无所知。”
谢娉婷:“可那李栖梧……”
王氏不屑道:“派人、派人杀了就是了,你不用……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