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协助处理一下。”
“方县令客气。”
司如画见到常挽月,一身的辩驳劲头上来了:“常挽月,原来是你?”
司如画的穿着打扮相对好些,至少没有其他人这么狼狈
常挽月毫无情绪地就看了她一眼:“这么惊讶做什么?你怕我啊?”
司如画不服气:“你身世没我好,身份没我高,凭什么在我面前装模作样?!”
“都是被发落来的,还一口一个身世身份的,不觉得可笑吗?”
司如画失去了母妃和同胞兄长,这一路走来,又是追杀,又是风餐露宿,心里本就不痛快,如今听到常挽月这么说,更加不痛快。
“你凭什么来教训我?!”
吕子名直拉着司如画胳膊:“你少说两句吧!”
吕子名书生相,说话声音很轻,一副不愿意多惹事的表情。
司如画就真的不说话了。
“敢对公主这么说话,常挽月你反了天了!”
常挽月顺着声音看过去,就是那个在队伍末尾,说司家闲话的人。
楚家原本的管事姑姑,宁姑姑。
常挽月深邃一笑:“宁氏出言冒犯,不遵圣意,即刻送到城门工事上服劳役!”
“凭什么?”宁嬷嬷不服气。
“一路走来,还没弄清楚自己的身份吗?一口一个公主,口无遮拦的,是嫌脑袋长得太结实了吗?”
常挽月板着脸训斥道。
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啪!’的一声,惊堂木响起。
在场的女眷吓了一跳。
常挽月看向方远:这小子,这么喜欢惊堂木?
方远挥挥手:“拖走拖走,送到青州府工事上,交给郑参将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