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顾蓝警惕地进入备战状态。
“司君澈,你挑衅!”
“叱齐纳!究竟是谁先挑衅,想来大家都心知肚明,今天你是为何主动来我大昭的地盘,我也明白,你千万别逼急了我。”
“你就不怕我们动武?!”叱齐纳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
“手下败将,我们为何要怕?”
叱齐纳憋着气,恨恨地坐下:“就算当初你赢了我们又如何?还不是被你们的皇帝忌惮,将你发配到这种地方来了?”
“我们的皇帝如何,跟你有什么关系?!”坐在一边的施朗驿实在忍不住斥责了一句。
“你我见面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半柱香的时间,我不希望接下来有限的时间,都浪费在这种无用的口水仗上!”
司君澈面色阴霾,眼眸冷沉,显然已经快失去耐心了。
“我们国王接到传信,说你们边关将士将我们来中原做生意的客商全部软禁了,请问,这是何意?!”叱齐纳开门见山。
司君澈异常严肃:“既然你们的人敢在我们大昭境内种植毒花,我们便有理由扣下你们的商人配合调查。”
“凡事都要讲个证据,你说是我们在你们的境内种毒花,可有证据?!”叱齐纳驳斥道,“拿出证据,我们自会配合。”
司君澈耐心地等他发完飙:“两个月前,你们边关主将莫格攻击我们营地的时候,可有何说法?!”
叱齐纳睁大了眼睛驳斥:“这是两件事,你别混淆视听!”
司君澈冷笑:“既然你们选择了谈判,那就要讲究一个公平公正,如今听你的意思是,一切要按照你的想法来?”
“司君澈!你现在已经没有资本跟我们讨价还价,识相的,就赶紧把我们的商人们放了!”
叱齐纳还未说什么,就听他身边的护卫阿珧插了一嘴。
司君澈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紧接着,双手一甩。
一把无色无味的药粉扑进了阿珧的鼻子。
阿珧只觉得鼻腔内一阵苦腥味道,紧接着,呼吸一紧,一口气憋在胸口。
阿珧四肢发麻,头晕目眩,身子软踏踏地倒了下去,铺天盖地的窒息感扑面而来,牢牢地笼罩着他。
只一瞬,便失去了生命的气息,甚至,都未来得及挣扎。
叱齐纳的另一个随从阿肖才反应过来,蹲下查看情况的时候,发现阿珧早已经死了。
司君澈冷冷地看着。
叱齐纳回过神:“你做了什么?!”
“你这位随从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我还能做什么?”
“将军,阿珧,似是心症犯了。”阿肖检查过后回禀道。
施朗驿冷哼:“找一个身子弱的当随从,也只有你这个蠢货能做得出来。”
叱齐纳想发作,奈何,施朗驿手下将士们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加之才失去一个随从,没有胜算把握,便也认下了。
司君澈沉沉地叹了口气:“叱齐纳,我们还要谈吗?”
“放了我们的客商!”
“好啊!”还未等施朗驿驳斥,司君澈便先应下来了,“但我这人,向来不做亏本的买卖。”
叱齐纳瞪圆了眼睛:“你要做什么?”
“交代你们做摄魂散生意的商人名单,并将你们的军营驻守地向后撤出二十里地。”
叱齐纳目瞪口呆,若是交出做摄魂散生意的商人名单,他咬牙能考虑。
但是,让他们的驻地向后撤出二十里地,对于他们来说,绝对是奇耻大辱!
“司君澈,你疯了!”叱齐纳腾地站起来。
“这次,是你们舔着脸来找我们的。”司君澈平静地站起来,“求人,就该有个求人的态度。”
叱齐纳想法做,被阿肖拦住:“将军,冷静。”
叱齐纳稍稍冷静了一下:“这事我做不了主,需要向我们的大王请示。”
“做不了主你干什么来了?玩儿呢?!”沈青宴没好气地呵斥道。
“好!我们可以给你三天时间考虑,三天以后,若是还得不到答复,我们不介意让你们的军营乃至国都再受一次重创!”
叱齐纳面红耳赤:“你们敢?!”
施朗驿大声呵斥:“你看我们敢不敢?”
叱齐纳看着施朗驿和司君澈,忽然失去了语言能力。
这一场谈判,终究以叱齐纳的败下阵来收场了。
叱齐纳离开后,施朗驿当即让手下的探子兵,盯紧了军营的动向和客商居住地。
一旦发现动静,当即动手,全部剿杀!
现在只需要等三天,等着叱齐纳的动作。
常挽月也没饶了叱齐纳,趁其不备,在叱齐纳的体内,种了慢性毒药。
叱齐纳一旦有过激的动作,将会即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