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魏国公。
魏国公看着谢姜举棋不定,他刚从世安院书房里出来。
莫名其妙地与摄政王大打出手,魏国公自然想弄清楚怎么回事。
但徐衡宴在他面前若无其事,只说是与摄政王切磋武艺。
切磋武艺这种鬼话他怎么可能相信,这话是他用来搪塞今日在场宾客的。
无论他如何旁敲侧击,徐衡宴始终无动于衷,一个字也不肯多言。
偏偏当时广白这些服侍的人也没有一个在场的。
魏国公本想试着从谢姜这里突破,谢姜是当时唯一目睹事情经过的人,但是瞧见谢姜那副目中无人的德行,魏国公顿时觉得他还不如蒙在鼓里。
他相信不管什么原因,自己的儿子能够处理好。
也不知
谢姜这俯视众生的习性是如何养成的,跟谁说话都是一副君临天下的狂傲睥睨之态。
在他们这些朝中重臣面前都这样,更何况是徐衡奕这些小辈们面前。
衡宴和衡奕究竟图什么?
魏国公最终什么话也没说,与谢姜点点头就打算离去。
谢姜也瞧见了迎面走来的魏国公,本来只打算将魏国公当作路人,最多点个头打声招呼也就罢了,却瞧见了魏国公欲言又止的模样。
谢姜开口叫住他,“魏国公似乎有话想说,想说你就说啊,我又不会怪罪于你。”
听听这大逆不道的口气!她当她是南洋的皇帝吗?就算是南洋皇帝当前,也绝不敢这样愚蠢狂妄。
魏国公只能当她是年少无知。
谢姜笑眯眯道:“魏国公是不是想知道,易砚亘和徐衡宴,为什么会大打出手?”
刚从世安院出来,又是那副表情,用脚指头猜测,也知道他的意图。
魏国公刚抬起的脚又落下,“南海侯愿意告诉我真相?”
谢姜道:“为什么不能?”
谢姜打算往他脚底下埋几颗钉子。
就算不能废了他一只脚,也能让他时不时疼一下。
万一溃烂流脓,深可见骨,那就皆大欢喜。
魏国公有些看不透她,先前还搪塞他,这就改主意了,“今日之事究竟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