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演得跟真的似的,问枫回头欲向山柏求证,谢姑娘这一定是演得对吧。
山柏不确定。
山柏总共也没接触过几个女子。
可能真假参半吧。
问枫觉得参半也行吧。
“你身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要是不舒服你得跟我说,你要是不愿意跟我说的话,那你跟问枫他们说也一样。”
“易砚亘?”
谢姜黏在门上。
她觉得自己简直太有耐心了。
“不敢劳烦南海侯费心。”易砚亘语气生硬无比。
“眼见不一定为实,我相信这个道理你不会不明白,我们不能过于相信自己的眼睛,你当真是误会了。”
就该直接将易砚亘绑回去,关在屋里折磨个七天七夜,将他这副臭脾气全磨灭光。
“徐衡宴告诉我,我鼻子上有脏东西,我手上又没镜子,就想借他眼珠看一下,他眼珠只有那么大,我不凑近点看不清……”
谢姜咬了一会儿手指头,然后在门上掏了个洞,从小洞往书房里面看,视线被巨大的屏风挡住,易砚亘在屏风里头。
谢姜继续一边说,一边往窗边挪。
谢姜爱神声叹气的,“早知道会让你误会,我擦什么鼻子啊,脏点儿就脏点儿……”
书房中传出一声冷笑。
什么叫巧言令色!朝中那么多奸佞加起来,都比不上她一个!
“你相不相信我说的话都不要紧,迟早时间会告诉你一切答案,但是你不要跟自己身体过不去。”
谢姜往窗户上戳洞。
“你心里不痛快骂我几句都行,就是不要拿自己的身体作儿戏,你也就仗着我的对你的在意,作践自己的身子骨惩罚我是不是?”
谢姜趴在窗边正要往洞里看,就听到院中传来哟的一声。
“洪涛公公。”
听到问枫和山柏的声音,谢姜回头就看到了元祐宫的内侍洪涛,由章管家陪着走进院子。
“南海侯也在呢。”洪涛笑眯眯走来,给南海侯行礼。
谢姜站直了身子看着洪涛,“洪涛公公这会儿过来,是陛下有事儿找易砚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