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谢侯,能不能帮忙招待一下?”
本来是由世子亲自出面招待的,但摄政王有意无意问起谢侯,世子哪能不明白摄政王的用意。
如果谢侯与摄政王关系一般,世子肯定不打算劳动谢侯,世子也是估计不会为难谢侯,才特意吩咐他回来问一声。
“易砚亘来了?”谢姜有点意外。
徐衡奕闻言不慌张了,不是捉他的就好,对于易砚亘的驾临同样十分意外,“他现在是摄政王之尊,竟然亲自来贺寿?”
广白道:“公爷和世子都没有料到。”
如今的易砚亘,无论是身份还是威权,都已今非昔比。
谢姜心中隐隐有了猜测,起身吩咐广白前
面带路。
易砚亘所在的花厅静悄悄的,将所有的热闹尘嚣隔绝在外。
外面有小厮服侍,谢姜对广白挥挥手,让他不必再跟着。
谢姜掂着手中的大石榴悄悄地走了进去。
易砚亘一身墨黑暗纹锦袍,端着一碗鱼食伫立在窗边,正往外面的池子里撒鱼食。
谢姜悄无声息从他身后钻出脑袋来,望着聚集在窗台下争抢鱼食的锦鲤。
“我也要吃。”
说完就冲易砚亘张大了嘴巴,易砚亘捏着鱼食的手顿了顿,随即就抬手准备往她嘴里塞。
谢姜不躲不避,仿佛打定了主意,就要尝尝味道。
易砚亘最终还是没有真往她嘴里塞,“憋什么坏呢?”他不信她是真想尝鱼食是什么滋味。
谢姜剥了一颗石榴籽放进嘴里,然后站上低矮的窗台,抱着易砚亘的脑袋渡进他口中。
易砚亘将甜如蜜的石榴籽压在舌下细品。
今日魏国公府宾客如云,她也不怕被人瞧了去,“我要是把鱼食塞给你,你也要这样与我分享?”
谢姜搂着他的脖子,“你试试就知道了嘛。”
易砚亘一扬手果断将剩下半碗鱼食全都倒进池子里。
他对鱼食一点兴趣也没有,经她调制过的也不行,他再色欲熏心他也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