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同门,甚至楼易安的医术比起你有过之而不及。”
两人联袂从偏殿出来时,黔国公低声在谢姜耳边道:“既然楼易安医术远超于你,那楼易安才是真正的毒医,这不就顺理成章了吗?”
师兄弟俩一块儿行走江湖,被张冠李戴不是很正常嘛?
见谢姜不是很在意的狗德行,黔国公又是一脚踢过去,谢姜哪儿能接连被他踹两回,瞬间就蹿得比兔子还高。
“知道了知道了
,都照您老说的办!一定照办!”
谢姜敢打赌,她腿上刚才被黔国公踹的那块,绝对肿起来了!这行伍出身的糟老头太暴躁了!
两人刚从偏殿里出来,就瞧见原本在殿外等消息的人,纷纷弯着腰呕成一片。
原来是方才药童捧着痰盂出来,准备拿回太医署去处置,大家好奇地围拢过去瞧了一眼,然后就惊起呕声一片了。
尤其听闻这些活虫,都是侯尚书吐出来的以后,呕声频率越发密集。
易砚亘和夏容与脸色也有些不好看,跟其他人比起来他们俩倒还算镇定。
看到黔国公和谢姜从偏殿里出来,易砚亘和夏容与便一起上前询问。
“侯尚书病情如何?要不要紧?”
“黔国公,南海侯,侯尚书怎么样?”
谢姜的眼风,先落到易砚亘身上,“没什么大碍,休养一段时日即可。”
随即难免多看了夏容与两眼。
方才宴席上是远望,现在是近距离打量。
只觉得三殿下的风采果然名不虚传。
而且传闻中也没说三殿下生了一双狐狸眼啊。
虽然是一双狐狸眼,其中却无丝毫轻浮。
只有一股别样魅惑人心的深邃和沉静。
两眼之后又两眼。
完全没有注意到一旁易砚亘的那张黑云压城城欲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