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耐打马,离弦之箭般飞了出去。
“嗳!”
徐衡奕不甘落后,赶紧驱马去追。
路上行人见状纷纷躲避。
夏泽世不知道这两人着什么急,又不好就他一个落后太多,只能被迫催马跟在后面追上去。
因为前面不远就是县城城门,这个时候进出城的人不少,赶车的许天庆便放慢了速度。
阮子集到了近前才勒马,等不及马车停下来,直接从马背上跳上马车。
许天庆来不及阻拦,阮子集已经打开了车门,掀开车帘就要进去。
谁知却在一瞬定住身形,就像有一只无形之手,紧紧地扼住了他的咽喉。
“易、易世子?”
怎么又是易砚亘!怎么哪儿都有他!
“怎么,想打劫?”
谢姜靠在软枕上,翘着二郎腿,似笑非笑望着他。
徐天庆一听到打劫两个字,刀已经架在阮子集脖子上。
阮子集眼珠子快瞪出来,“打什
么劫?你就不能把我往好里想?”
易砚亘凉凉的望着他,“你有什么值得她想的?”
什么东西也配让她惦记!
阮子集一噎。
易砚亘怎么回事?说话阴阳怪气的?
想说什么觉得脖子上凉飕飕的,一张嘴刀刃就快割破他的脖子。
阮子集回头瞪着许天庆,一点眼色都没有,听不出来谢公子说笑的!
许天庆看了一眼自家公子,见公子没有要解决阮子集的意思,才面无表情把刀收了。
“那你是想进来坐坐?”谢姜跟阮子集说话,眼睛却看着易砚亘,估计阮子集也不敢。
阮子集一肚子话想跟谢姜说,但是看看杵在里面的易大佛,挣扎了一下还是没敢进去。
这时徐衡奕和夏泽世也骑马跑了过来。
“谢姜!谢姜——”
“别喊了,在呢。”
车门口被阮子集堵住了,徐衡奕就趴到窗边,一边关心一边抱怨,“谢姜你伤得重不重?你不是跟我二哥一起掉下去的吗,我二哥早就回宁河了呀,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我们本来想去找你的,但是我二哥拦着不让!”
看到就坐在谢姜身侧的易砚亘,徐衡奕忽然觉得二哥拦着他们,不让他们去找谢姜是为了他们好。
嗷,二哥果然还是很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