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
皇甫胤安呵呵一笑,手指一伸一曲间,敲打着座椅的扶手:“他不是怕我,是怕我找麻烦。你那个干儿子,死了吗?”
“还没。”
原本侯近山想趁机,在太子面前,好好告沈安一状,至少也得把这位爷的火勾起来。
奈何太子情绪变化诡异,侯近山反而不知怎么讲话,所幸不再多言,静观其变。
以他对太子的了解,皇甫胤安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低头。
打狗看主人,他这个当主子的要是不吭声,那可就是在向沈安示弱。
太子,不会如此!
提起白世勇,侯近山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他只看中这儿子口袋里的金银,但是多年供养,于情于理,他都得关照一下。
回到东宫之后,他就派人去打探消息,白世勇,惨!
“百多下刑责,又被悬于旗杆上,估计凶多吉少。”
“他,还活着?”
太子的语气,瞬间冷峻下来,侯近山连忙点头,带伤的身子就算不方便,也被他压的很低。
“活着就好。”
皇甫胤安渺目发笑,他的样子有些叫人不寒而栗。
“派人告诉姚成本,让他依照计划办事。再差府中的太监,到白世勇营中,为他送上宫中御用的金疮药。”
“告诉他,本宫此物,只赏勇者!”
太子话说完,起身就走,当然临出门时还不忘告诉手下,为侯近山送上一封礼物,算是对他的安慰。
一些银钱金帛,对侯近山来说就是个数字,现在他反而更关心起,太子最后的那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