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想笑,笑不出来。 酝酿半天,话说出口,郁闷带苦涩,尽数落在地上。 “我说是那么说,也只为了让你放心,我跟你要过什么? “你知道我对你好,猜我对你图谋不轨,却觉得我要把你当成礼物送给别人? “你为何独独不说我图的是你?你是想不到,还是不敢想?” 人呼吸均匀,安安稳稳睡着,纵他有多少无奈,完全听不到。 叫文茵,文茵也不知道又去了哪里。谢安看了片刻,干脆还是把她抱在怀里,送回床上。 脱了鞋,盖了被子,把微乱的发丝拨到脑后,人又看了半天,才走出门去,把门带上。 却不见本该睡着的人,赫然睁开眼睛,望着帷帐,咬紧嘴唇。 一夜不知如何过去,清晨起床,刘姝神思恍惚,到前堂时早饭未备好,却见谢安站在那里,早就在等她一样。 平常的早不知为何堵在齿间,抿着嘴唇,说不出口。望进男人沉静眼眸中,眼神更是挪开,无限慌张。 男人轻叹口气道:“还记得昨夜你说了什么吗?” 刘姝咬咬牙坚决道:“不记得了。” 男人毫不意外地轻笑出声,望着她道:“你昨夜问我,我是不是要把你送给别人。现在,我没喝酒,想必你也清醒了。我现在清楚地回答你,不会。能放心了吗?” 刘姝瞧他一眼,随着点头的动作,脸恨不得埋进地里。 谢安望着她,轻叹口气:“我现在得出趟门,不知何时回来,早饭你就自己吃吧。若有急事不好处理,到宜城太守府来找我。” 望着刘姝无措的眼睛,又是浅笑道:“我会尽早回来,因为,我们一定,还有别的事要说。” 一切尽在不言,刘姝默默把人送到府门,却见秉文已经带着两匹马候在门口。 谢安利落上马,望着她好一阵,神情似笑非笑。 “等我回来。” 马蹄随鞭子挥下,飞快踏入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