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一声虎啸镇住全场,满脸怒容欲上前理论的村民露出惊惧之色,下意识后退,护住身后满头包的老X家的根。 姜璟一把拉住桑咸往后一扯,站在最前面,冷眼看着村民,嘲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主意,瞧着桑咸是个好脾气的,胆子就肥了,跟我玩这种把戏!” 知道村民听不懂自己说的话,但姜璟不想忍,她把话放在这里,能不能理解是别人的问题。 就算听不懂,总能看明白她的神态和肢体语言。 说完,大老虎又是一声虎啸,彻底表明姜璟的不耐烦和暴躁。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村民们果然瑟缩,目光畏惧不已。再没有方才满脸怒容,对姜璟怒目而视的勇气。 身后的桑咸声音还是那么温和,转移话题,“我们出发去找县令吧,把白河村的事情转告于他。明日若是县令不在,河伯恐怕真的要发怒,亲自惩治白河村。” 村长和族老颤抖,几个老头满脸悲愤,仿佛桑咸要害他们性命。 其中一个伸手指着桑咸,颤颤巍巍,张嘴就要说什么,想来不是什么好话、 “吼——” 一声虎啸打断他的话,全都卡在喉咙里。 老头们见状,纷纷坐到地上,呼天抢地的嚎叫,村民们有样学样,坐在地上撒泼。 这个架势很眼熟,姜璟脑子里已经有配音了。 老天爷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是要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啊! 我怎么就这么命苦! 姜璟侧身,向三个女孩子伸手。 她们情绪稳定很多,只是依旧低落,怯怯的看了看姜璟,颤抖着自己站起来,不敢碰触她。 瘦弱单薄的身子挤在一起,仿佛是互相取暖。 姜璟无所谓的收回手,“我们快点去找县令,审问村民总需要时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搞清楚了,明日才好与河伯对峙,商议出妥善的处置方法。” 她的目光在女孩们身上略过,淡淡道:“至于她们,和我们一起走。让县令想个办法好好安置,经历了这种事情,若还要她们回家,情何以堪。” 看村民的反应,说不定会泄愤到她们头上,就是这样不讲理。 他们对桑咸的第一反应就是最真实的样子,现在不过是顾忌她的战斗力。打不过才试图讲道理,打的过根本不会讲道理。 说着,姜璟示意三个女孩骑老虎背上。 威风凛凛的大老虎俯下身,方便她们爬上去。 小姑娘们都是受宠若惊,紧张的攥紧拳头,目光下意识扫了扫人群,顿了顿,眼神瞬间黯然,低着头,不言不语,安静乖巧的爬到老虎后背。 桑咸自然知道时间紧迫,瞥一眼白河村民,经过这么一茬,估计短时间里是不可能再举行活祭。河伯亲自现身否认了这件事,又牵扯出红鲤鱼精之事,村长族老和村民们有的掰扯。 现在要做的就是让县令赶紧派人过来,该查的查。 一行人离开现场,向着县衙位置赶去。 两人一虎速度都不慢,顾虑到骑在虎背的三人,放缓脚步。 女孩们从小到大都没有离开过白河村,对外界一无所知,根本不知道县衙在哪里。姜璟更不可能知道,她连地名都一头雾水,脑子里只有白河村和白河两个名字,其他的一片空白。 来到镇子外面,是桑咸独自找人打探消息,姜璟守在原地,看天,看地,看蚂蚁。 等了好半晌,桑咸才回来,姜璟赶紧问:“打探到位置了吗?” 桑咸点点头,“就在镇子里。里面人多,把老虎收起来吧,这样进去容易吓到大家。” 姜璟闻言收起老虎,一行人进入镇子。 桑咸一边走一边向姜璟介绍自己打探到的消息,“这里是白县,县令自出任以来勤政爱民,口碑极好,把白县打理的井井有条。镇子上的人说起县令,并无任何不好言论,想必河伯之事告知与他,定能秉公办理。” 走着走着,姜璟看这条路越来越眼熟,心里有个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最后站在一个似曾相识的地方。 门口的人看到她,立马吓得大惊失色,桑咸上前与之交涉,姜璟双手环胸,凉凉的看着他们。 里面匆匆忙忙跑出一群人,为首的人满头大汗,殷切热情的打招呼,对着姜璟很是恭敬,客客气气的把她请到里面去。 姜璟坐到位置上,把交涉任务交给桑咸。 她看着那人的脸色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