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猎物。”陈深冷哼了一声,沉声道。
他这时心情大好,脑子里翻涌的全是如何整蛊祁季渊的想法。
片刻后,他收敛了些许,“另外一个人呢?”
“已经处理了。”
“很好。”陈深挥手示意众人都退出去,末了他十分绅士地道了一句:“打扰了。”
这人戏做的很足,他顺带也将房门一起给带上了,以显示他的诚意。
吴老师这边他们得暂时搁置下了,起初是那保安说漏了嘴,告诉他们似乎有一人从学校围墙的缝隙中钻出去了。
但后来他们一群人来时,这老头就还说法,他道昨天晚上巡夜时看见一人在翻墙,后被他发现,那人便跑了。
反正陈深心中已经打定了主意,他也要出去!
庭渔是靠在墙边醒来的,这种时候晕菜对她来说可真不是一个好选择,奈何那人出现的太过于突兀,她着实被吓了一跳。
这是一间四四方方地屋子,她没猜错的话那应该就是她先前进来的那处。
这屋子里只有探照灯发出的一束直线光,从源头寻去便可以找到让她“窒息”的罪魁祸首。
她气结,“原来是你啊,臭儿子,吓我一跳。”
“是被人给发现了?跑出来的?”刘俊实的语气总让庭渔生了一股想揍他的念头。
“关你什么事!”她嘴硬道。
刘俊实:“我关心关心长辈不行吗?”
庭渔懒得理他,刘俊实这般和她说话想必是看出了她的身份,他迟迟还未动手不知道是别用用心还是他自己也是一个猎物。
她试探道:“这段时间你去哪儿啦?怎么连半个人影子都看不到?不是躲起来了吧?”
她那点耍小聪明的机灵劲,刘俊实都看在眼里,“谁说的,那天在办公室我可听见看见了。”
“原来那天躲着的人是你!”庭渔心下了然,对于他的身份心里也有了定夺,顿时只觉得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那你这几天都在干嘛?”
“如你所见,躲着呗,从那天以后我就一直都很小心,没在敢出来过。”刘均实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地方,“说说你呗,大神他人呢?”
说到他庭渔就来气,撇撇嘴道:“死了。”
这一听就是气话,刘俊实也不会信。
“你怎么搞得,脸上全是被划出来的伤,都毁容了。”他笑道。
“哪里?”
庭渔惊了,慌忙找镜子照看自己的伤势。
只见她左脸和眉尾处各有两道划痕,伤到了皮肉,都已经渗过血丝了,好在伤口不深,现在已经结痂了。
但她右脸也没好到哪里去,虽然没有破口子,但这红痕可不少,到现在也没消,手背和手臂上更是不用说了。
在竹林子里黑灯瞎火地乱窜一般跑上一圈,这身上能好到哪里去。
更别提她膝盖上也破了皮,现在已然是一块淤青了。
“看你这可怜兮兮的样子,你那大神呢?真没了?”他故意做出一副惊愕的样子。
只听她怨恋极重地道了一句:“别提他了,早知道他不是什么好鸟,老早就丢下我跑了,害我受这气。”
庭渔口中时不时爆出几句损祁季渊的话,那不可不谓之精彩。刘俊实则是抱着一脸吃瓜的心态只觉得有趣。
我虽惨,但有人比我更惨,那我也不是那么惨了。
这真可谓世界真理。
庭渔:“不提那个讨厌鬼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吧!”
“或许,出去才是最安全的。”刘俊实随口一说,庭渔便认真地考虑起了这事情的可行性。
“你说的对,如果就困在这地方,迟早得玩蛋,我们应该搏一搏单车都还能变摩托呢!”她道。
刘俊实见她这么有把握,则一脸戏谑地看着她,“你这么有把握,那你倒是说说你准备怎么出去?”
“我就算是硬爬出去我都得出去,在待下去我人都要疯了。”庭渔愤懑道,“不说了,赶紧睡觉,明天行动。”
“欸,行动啥呀,你倒是说清楚,别不带上我呀!”刘俊实急眼了,无论他怎么喊,这庭渔便做的真像睡着了那般,无论你如何巴拉,她也不醒。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确实是她累了,说了那么多话之后,困意便如同潮水般向她袭来,挡也挡不住。
明天的事,还是等明天再去解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