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啊摇(1 / 2)

“姐,放完了。”玉锦指了指平板跟我说。

我说:“继续点下一个,直到出现开始考试再给我。”

他拿着平板走过来,又指着问:“是这个吗?”

我接过来做题,四十分钟的卷子五分钟就提交了,98分,有道多选题漏了一个。无所谓,及格就行。

房间里没开灯,我问:“睡了吗?”

他动了一下,身体往里去了点。

谢谢他的邀请,我把饺子放下,上床跟他贴在一起躺着。

“今天楚天江来彩爵了。”我真是什么话都藏不住的样子,又问他,“你对这人了解吗?”

苍龙说:“不熟。”

“他一直没成家,那有伴侣吗?”我问。

苍龙答:“没听说过。”

“那他很恐怖啊。”我说,“身居高位却活的清心寡欲,无牵又无挂。”

“不是这样看的,”苍龙伸了一下手将我揽进他的胸膛,“有的□□妾成群儿女绕膝,他也一样谁都不在乎,有的人看似飘零,但信念强大忧国忧民。”

我轻笑了一声:“最多也就是格局大一点而已,终究是为了自己的利益集团,纵横捭阖的人哪个不是黑暗型人格!”

苍龙摸了摸我的头发,抬头吻了一下我的额头。

我起身开了灯,又开了医药箱:“给你打针疫苗。”

“疫什么苗?”他坐起身。

我带的医药箱是保温的,已经插了电,一边开了新针一边问:“没发烧吧,有没哪里不舒服,这针打下,禁欲三天,戒烟限酒,注意休息。”

苍龙睁大眼睛看我,不信任的问:“确定?”

“我这还有十几支呢!”我说,“放心,都是好东西,以后你就百毒不侵了,病毒癌症靠边走。”

“这个福利太走心了吧,你把自己的让给我了?”他问。

我说:“你好我就好。”

他不说话了。

我抽过他的胳膊,报仇一样一针就给扎下了,他还是没吭声。然后将瓶子用生理盐水洗了洗,重新开了一根针管抽上,喊玉锦过来。

玉锦一脸懵的站在门口,我把洗瓶子的药水给他打了,完美诠释了什么叫老大吃肉小弟喝汤。

“饺子吃了吧。”我对苍龙说。

苍龙下床了,端着饺子去了外面的餐厅。

春花姐还做了其他的菜,味道都挺合我胃口的,菜多了这一口那一口一不小心就会吃多,苍龙就光吃他盘子里的饺子了,吃完为止。

我看时间也不过才七点,问苍龙:“晚上还要出去吗?”

他说:“你要不走我就不出去了。”

我说:“我以后常来的,你每次都陪我吗?”

他给了我一把钥匙,说:“你在的感觉还挺好的。本来心情差到极点,一度狂躁的想杀人,但春花姐发了信息说你在这,我就平静下来了。”

我接过钥匙,忍不住扯起嘴角说:“我现在感觉也很好。”

他捏捏我的脸,又挑起我的头发看了看我的耳朵:“你这伤口自愈的能力真的很强。”

“我也有脆弱的时候。”我按住自己的心口,“在这里,有你。”

“没再打听一下吗,耳膜能不能重新修补?”他问。

我摇了摇头:“永久损伤,没用了。”

他抓过我的左手,大概是有些感慨,结果一用力将我假肢拽下来了,“咔”的一声,都把他吓得一愣。

“哎哟,对不起。”他赶忙把断下的食指还给我。

我委屈的瘪了瘪嘴,蹙眉说:“好疼。”

他“哎哟哟”的叫着,一边给我道歉一边过来抱住我。

“把我抱起来。”我说。

“没力气。”他真是一点不想逞强,“胳膊也被你刚刚戳的疼,下手真狠。”

“那你背着我。”我不依不饶。

“去哪?”他问。

“哪也不去,就在家里转,把我哄好。”我说。

他无奈的蹲下身来,叹了一口气说:“幸亏不是豪宅。”

我趴上了他并不宽广的背,脊骨甚至咯人,搂着他的脖子时却觉得很稳。春花姐已经走了,玉锦回自己房里,我俩就客厅阳台来来回回的走,他两只手托着我的屁股,轻松的气都不喘。

“感觉自己像条狗。”苍龙说。

“那我呢?”我问。

“你现在像猫了。”他说。

“猫狗之恋,我们这是跨越物种的爱啊!”我歪了歪脸,一口咬在了他的耳朵上,还不轻,不喊疼就越来越用力。

但很快我就松开了。

“有气。”他说,“你生我气。”

“没有,是爱你,太爱你了。”我给他揉了揉耳朵,“怕失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