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父皇灭族的那些前朝世家,还有四方的敌对势力。
所以现在的局面真的挺不容易的。
他也是一心期盼着父皇能延年益寿。这样局面能收拾得好些,他也能多一些筹谋的时间。
第二天被召进宫,面对皇帝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朕的脉案,你看过了吧?”
淮王立即跪下,“儿臣也是为了确认真假。而且,儿子是真心实意希望爹您能一直在,多护着儿子一些年头的。”
姬天御道:“嗯,看过就看过了吧。反正朕那日晕厥,你就在跟前。朕问你,你那个销金窟一年盈利多少?”
淮王静默了一会儿道:“八万两。”
姬天御道:“好家伙,一年赋税才收到一百多万两白银呢。至于国库的结余,你大哥昨天报的数就只有不到两百万两存银了。结果光你那儿一年都能有八万两的入账。看来还真是藏富于民了!哦不,藏富于官、藏富于世家大族。”
立国才十余年,他轻徭薄赋,所以国库称不上富裕。
但老百姓只是减轻了负担,真正得了大好处的是那些大地主!
姬天御看看小儿子,“你也蛮会敛财的了,吃喝玩乐的玩意儿弄了不少。你拿四万两充入内库!”
“父皇,儿臣该缴纳的赋税都交了啊。”
姬天御弯腰扯了淮王肩头的衣裳一把,让他顺势站起来,“保护费,哦不,干股!”
京城里就连大一些的秦楼楚馆背后都有吃干股的人。图的就是有事,有人给出头。
老三那里没人吃干股,有事他自己就办了。
靠的是什么?还不是他这个老子。那他吃一分干股也是应当应分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淮王只好道:“是,儿臣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