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呢。
阿楚的眼泪早已干涸,她就这样抱着这两样东西慢慢的直到天明。
沐安府中,沐安泽看着自己洗好的衣服,白色的外套上那黑漆漆的一块很是显眼。
他抬起头扫了眼低下头的追阳。
阿楚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很恍惚,也没注意到追暮对着她使眼色,听到沐安泽找她,直接去了书房。
或许注意到了,只是她不在乎了。
书房内。
“公,公子,春兰身体不舒服,所以可能没洗干净,属下去洗,属下。”
“你是对我的决定有意见?”
沐安泽的声音很轻,辨不出喜怒,阿楚沉默,她也看到了那件衣服上的黑漆漆一片。
追暮急了,但是他被追风死死的压制,然后拉着他就往外走去,顺便关上了门。
沐安泽伸手朝着阿楚的肩膀就是一掌,阿楚踉跄着退后一步,但是始终不发一言。
“倒是有骨气,既如此,就看你有多少骨气。”
沐安泽话一说完,掌风更加严峻,阿楚看着那股掌风,第一次有了反抗的的想法,她伸出胳膊直接一挡,下一秒阿楚袖子直接刺啦一声被扯破,整条胳膊便便再无遮挡,那抹白色让沐安泽愣了下。
就在这发愣间,阿楚直接胳膊一转,用肘子狠狠撞向他的胸膛,突入其来的一击,让他失了防范,忍不住后退半步。
阿楚戒备的看着沐安泽,眼中的防备仿佛一个狼崽子一般。
果然有些人的邪骨终究还在。
沐安泽皱了皱眉,阿楚知道这是他对于忤逆他人的不喜。
只是那又怎么样呢?她的反骨注定拨不正。
沐安泽两手化掌对着阿楚就是一击,阿楚直接翻了身,与此同时,将沐安泽的袖子直接扯断。
二人交手的瞬间屋内发出了砰咚的响声。
门外的追暮再也等不了了,他害怕阿楚会出事,眼一闭直接冲了进去,结果就看到阿楚撞到了桌子上,而沐安泽正趴在她身上。
“出去。”
三人直接瞪大了眼睛,等到沐安泽怒吼出声这才慌乱的跑了出去,甚至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沐安泽怒视着阿楚,阿楚揪着沐安泽的衣领,眼中是毫不退缩的直视。
“早就知道你是个狼崽子。”
阿楚笑了。
“可惜你领悟的太迟了,公子。”
阿楚直接推开他,拍了拍手,哪还有曾经的一丝恭敬。
二人对视间眼中尽是波涛汹涌。
“明日,和我一起出去。”
“是,公子。”
阿楚恭敬行礼,然后直接转身利落出门,丝毫不介意后方的眼神。
第二天出行,众人看到阿楚也毫不意外,毕竟昨日公子和她都那样了吗?
所以以后春兰就是少夫人了吗?
追阳有点纠结,他看向追风,追风只当看不见,而追暮却是对着阿楚欲言又止。
他是真的好奇啊,这她怎么会和公子在一起的呢?
沐安泽坐在马车里,闭目养神,追风和追暮赶车,阿楚和追阳骑马,众人慢慢往城外形势。
“听说永州城外出现了一伙大盗,最近杀了不少人了。”
追暮靠近阿楚说道,阿楚看了眼追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对于他欲言又止的表情完全当没看见。
另一边追风看着二人亲密的动作皱了皱眉,他回头看向马车,叹了口气。
中午几人直接找了一空旷场所休息,追风将午饭端进马车里时,看着沐安泽欲言又止。
沐安泽正在看兵书,不由得看了眼追风。
“公子,要不让春兰如车服侍你吧。”
追风见沐安泽没说话,又开始继续。
“既然公子属意春兰,再让春兰和追暮亲近也为不妥。”
沐安泽越听越不像话,他皱了皱眉,那双淡漠的双眸看向追风,瞬间让他卡住了。
“我属意春兰?”
追风咽了咽口水,他总觉得自己要再多说一句话自己可能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她还是个孩子。”
“公子,春兰十六岁了。”
“再说了,她是不是孩子你不知道。”
沐安泽瞪了他一眼,追风立马跳了出去。
算了,皇帝不急他太监急什么。
不对,他才不是太监呢。
追风看着又凑在一起的追暮和阿楚,终究还是叹了口气。
“春兰,你和公子......”
“就和你和公子一样。”
阿楚狠狠的咬了一口手中的馒头,看着他对他笑了下。
这是她第一次长时间的离开沐安府,微风拂过的空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