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阿楚听到这话直接呆住了,不自觉的出了声,当意识到什么时已经来不及低头了,尤其是当接受到对方不耐烦的眼神。
“是赵妈妈安排的人,属下也不知道。”
“以后,你来洗。”
“是。”
阿楚看着盆中沐安泽的衣服,很是不耐烦,随便搓了几下就开始带清水,动作十分迅速,不过几分钟,衣服就已经开始晾晒了。
她坐在院子里,拿着书一边看着一边等待衣服晾干。
心中却在想着云来客栈的事情。
曾经的北方之城就是如今的冀州,也是如今阿楚所在的地盘,而好巧不巧,云来客栈正是当初华山派几人入住的客栈。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是的确如此,北方之城是北方的中心,而当初沐安家收复北方后,便也将它化为了中心,取名冀州,建立沐安府。
不过如今的沐安府并不是曾经的城主府,因为当初的城主府早就化为了平底,如今早已变成了一条条街道。
阿楚计算着时间,想到过几日就是休沐,她决定亲自去查探下。
“哎,你说公子为什么要阿楚洗衣服啊。”
追阳碰了碰追风,表示很好奇。
“阿楚洗衣服的手艺怎么也比不上那专业的嬷嬷吧,难道是阿楚洗的香吗?”
追阳还在自顾自的说着,追风忍不住咳嗽了下。
“你怎么了追风?”
追阳很是疑惑,然后就听到书房里传来的动静。
沐安泽本来正在写信,结果就听到追阳的话,一失神不小心直接让袖子碰到了墨汁,本来洁白无暇的衣服直接沾上了一片黑。
阿楚对于洗衣服的流程已经很熟悉了,尤其是想到明日就是休沐,今日的动作更是快,随意几下就开始晾晒。
第二天一早她便出了门。
云来客栈生意很好,毕竟是百年老店了,再次站在这里,阿楚也有点恍惚,这三年她无数次的来这里探查生意呢。
阿楚随意的看着,眼神不由得集中了马厩边。
虽然小艾手帕中显示的更应该是门口那飘着红色旗子的树上,但是她可没有忘记地上的马蹄。
阿楚咬着糖葫芦,装作无意的走了过去,她一走过去就见里面的马对着她直接吹了一口气,一时间她不由得很是难忍。
嘴中的糖葫芦都不甜了。
她看了眼糖葫芦,然后直接放下,也没吃了的心情。
阿楚看了眼马厩的位置,然后直接走进了客栈,准备今晚在这住一夜。
夜晚,阿楚直直的躺在床上,等到夜深人静时,她忽然睁开眼睛,然后悄然走了出去,熟门熟路的走到马厩边,她就着月光打开那面帕子。
月光下,马蹄变得越发清晰,而阿楚也清晰的看到了一个符号+。
阿楚立马合上帕子,眼中有着疑惑,她站在马厩便,一时间有点烦躁。
这么大的马厩,她在哪查呢,阿楚无力的身手握住一旁的树。
书中的粗糙感让她好似想到了什么,立马看向树,她直接绕着马厩的柱子开始寻找,终于在后方的位置看到了熟悉的符号。
阿楚直接蹲了下来,拿起一旁的树枝就开始挖土。
只是挖了半天也没有东西。
“难道是我猜错了。”
阿楚喃喃,只是正想离去时,她的眼神忽然定住了,月光下,她清晰的看到了土里有一丝莹白的光。
她看着刚刚挖的位置,开始继续,果然又挖了几米,里面露出了一个长长的四方盒子。
阿楚的动作很快,将盒子取出后立马将痕迹恢复。
所以这里面难道是一把剑吗?
等回到房间里,阿楚还在疑惑,只是等她打开时,她怔住了,里面是一幅画。
阿楚有点狐疑,当将画展开的时候,阿楚的眼泪瞬间落了下来。
画中是一个八岁的女孩,她正在采花,而里面的人正是阿楚八岁的年纪,更重要的是她穿的衣服正是百年前她被挟持到少林时所穿的衣服。
那是母亲亲手为她缝制的衣服。
阿楚颤抖的拿起一旁的书签,玉兰花,那是母亲最喜欢的花。
书签的反面有一行字:阿楚,百年后我还你一个安宁人生—陈安
阿楚心中好似有一个猜测,而这个猜测让她很是害怕。
她害怕她会是她所痛恨的一切起源。这一刻她曾经所有的疑惑好似都能理解。
夜星河就是小安子,为何无人再知曾经的魔女,只知道魔教教主夜星河,是因为他创造了一个新的魔头,用屠尽武林的方式抹去了魔女的恐惧和痕迹。
阿楚抱紧了那幅画和书签,只是疑惑解答后,她更多的是痛苦。
如果是这样,那么她该怎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