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薄外套,扬手就把那外套勾到一旁,到易梨的面前说,“听说男大学生的那个,比钻石还硬。怎么样,是真的吗?”
“……辛暮!”易梨很想不懂,但她秒懂,忙把自己的外套从沙发上捞回来说,“你看我像是那么猴急的人吗?”
“不是吧,还没有全垒打?还只是摸个手手?”辛暮震惊的睁大了眼眸,扶住易梨的肩膀摇晃,“这样一个大美女,他忍住了?完蛋,难道,他不行——”
衣帽间开着灯照在易梨的身上,冷白的皮肤如玉。她的身材极好,该圆的地方圆,该是水滴形状的地方是水滴,该翘的地方就翘。是看不见一丝毛孔的,像是上好的名品瓷器。吊带的长裙极适合她,完美地勾勒出漂亮的身形。
哪怕是带着羞恼的表情,她的五官绮丽而明艳,生动而鲜活。因为换了几次衣服,头发有些蓬松的往外飞扬着,如同电视里的自带滤镜的港风美人来到了面前。
“他哪有不行!”易梨声音大了些,“你别……”
“他很行?不是……等等,你们干什么了?”看易梨下意识地抿了下唇,辛暮顿时了然于心,“懂了,懂了,吻的很激烈。那怎么没干别的事?”
易梨边笑边打她:“暮暮,你满脑子都是颜色吗?他还只是个学生。”
“他成年了啊!大学生了!”辛暮痛心疾首,“你这样哪里像是个久经沙场的大富婆?在沈琤的心里的人设等会儿可就立不住了。”
易梨眨了眨眼睛,徐徐问道:“那我要怎么做?”
“那自然是主动出击,直接把这颗钻石就是一个拿下!”辛暮从包里拿出这次过来特地给易梨带的东西,塞进了易梨的手里,“以及这个,拿好。”
……
“这是什么?”
周西霆在沈听肆的要求下费力地从前座底下终于拿出了那一小管东西。
今天他一上车,沈听肆就让他帮忙捡东西。
沈听肆从他手里要拿过去的时候,周西霆手一闪,语气调侃:“咦,不对啊,这怎么像口红?你车上有姑娘来过了。”
稀奇,沈听肆这个人就从来没让女人上过他的车。
“拿给我。”沈听肆沉声。
周西霆又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立马惊呼:“连副驾驶的位置都调过了,你给谁调的?”
他好像都不认识他兄弟了。
“不对,不对。”看着沈听肆的目光,周西霆那素来只用来玩乐的脑子灵光乍现,“是是嫂子!啊呸我这个嘴……就上次那个姑娘吧?”
沈听肆把周西霆手里的那东西拿了过来,“你话挺多。”
只是他把东西拿过来了,端详了一眼:“口红雨衣?”
沈听肆的思维里,这个东西从来没出现过,他只记得易梨说这是口红。
“什么?什么雨衣?”周西霆差点呛到,心情复杂地看着沈听肆,“阿肆,我觉得你比我玩的花多了。”
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姑娘,却有家室。沈听肆这个素来薄情的人像着了迷一样,把人藏着掖着不说,还搞车震。
他的表情实在太过精彩,沈听肆皱着眉问他:“什么意思,这不就是支口红吗。”
“不止是口红。”周西霆的女伴那么多,也不知是从哪一位那里听来的,印象挺深,“这个口红雨衣,一开始是说什么可以让口红不掉色,后来就变成了约会神器。小情侣之间嘛,总是要亲几下,用上这个,口红就不会掉,所以又叫——”
周西霆顿了顿说:“接吻神器。”
沈听肆顿时想到了自己那会儿问易梨是否急用的时候,易梨的动作是何意。
她先看了看自己唇,之后才说的话。
“倒也不急。”她说。
而如今想起来。
沈听肆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两下,捏紧了掌中的东西。
不急吗?
他觉得挺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