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等个两三……唔?!”
贺琅听程莠越说越离谱,一口气顺不上来,他一咬牙,倾身用自己的唇堵住了这个女人口无遮拦的嘴!
程莠顿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他猛地凑上来,可能也是气极了,没轻没重的,两人的唇齿撞得生疼。
贺琅后知后觉地退了回去,耳根通红,有些不敢看她,低着头道:“失礼。”
程莠像是哑了一般,张了张口,愣是没说出话来。
贺琅干脆破罐子破摔道:“我不会纳妾,大概也不会续弦……你听说过殉情吗?”
程莠当即怒道:“贺琅!”
贺琅略显无辜地看着她。
程莠瞪着他,随即别开脸道:“算了,我不说了,我好好活着还不成吗。”
贺琅苦笑着道:“扯平了。”
贺琅看着手中的荷月酥,觉得唇上的触感挥之不去了,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唇,全是她唇脂的味道,淡淡的清香在口中弥漫开来,竟是冲淡了荷月酥的味道。
他忍不住滚了滚喉结。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时,他忙咬了一大口荷月酥,掩饰性地咳了两声,待到把那噎人的酥饼整块咽下去,他缓了口气道:“程莠,你不是一直都很好奇我身为将军府的小公子,却为何自小就拜上了云景山吗?”
闻言,程莠看向贺琅,点头道:“嗯……我之前只听珩哥说起过你,但从不知道将军府有两个公子。”
贺琅看着她,缓缓道:“我都告诉你。”
程莠瞧着贺琅漆黑明亮的双眸,抬手摸向了腰间的平安符,而后她神情真挚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