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
白衣少年没有一丝的犹豫,那冰冷的语气让俩个乞丐不敢再讲清。
看来,他们是想纯心戏弄自己了!
哎!
真是倒霉!
遇见这样无聊的富家公子,也就只求活命而已了。
俩人脱下破衣裳,瑟瑟发抖的站在那里,本以为会引来一阵取乐玩笑,却不想面前的两位公子居然背过身去,解开长袍……
我的天啊!
这俩乞丐顿时吓得魂儿都没有了!
莫不是……
哎呦!
这可如何使得!
“想什么呢!”
那白衣少年率先脱下袍子,猛然扔向面前的一个乞丐:“你穿上我的。记住,今日之事断然不能和任何人提起,否则的话……”
啊?
这乞丐捏着手中的长袍,犹如做梦一般!
这袍子质地如此之少,是他有生之年都不敢奢望摸一把的衣料啊!
“给我……这衣裳……给我……穿……公子,你可不要开玩笑了……”
“谁跟你开玩笑了!”
少年捡起地上的破衣裳,嫌弃的放在鼻尖儿闻了闻,尽是酸臭味儿!
“咳咳咳……”
他捏着鼻子穿了起来,腰间系上了那乞丐平日系着的一条的麻绳!
“你穿我的!”
紫袍男子也把自己的衣裳交给了
另一名乞丐,白衣少年捡起地上的另一件破衣裳,恭敬的递给他:“只怕有点小……”
“不碍事!”
“小腿都露出来了……”
“这才显得真。”
“呵呵呵!”
……
俩人旁若无人的说了几句后,又看着面前呆若木鸡的两个乞丐,继续催道:“愣着做什么?赶紧穿上!还有……那衣兜里有文银二十两,你们去置办个家业应该够了。”
这俩乞丐犹如做梦一般,谁也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是真的……
狗屎运就这样落在他们两个的头上了?
“快!你扇我一巴掌!”其中一个乞丐大叫道。
“啪啪!”
“疼!疼……不是做梦!兄弟……是真的,是真的……”
“哈哈哈哈哈……发财了!发财了!咱们不用饿肚子了!不用讨饭了……二十两银子!二十两银子啊!”
那原本穿着白衣的少年看着俩乞丐欣喜若狂,不由得微微勾了勾嘴角儿:“我腰带上的玉坠儿只怕不止值二十两!”
的确,那串玉坠儿看着朴素无奇,却是地道的好货。京城中男子喜用玉做配饰,体面之人镶嵌腰带之上,可想而知,若这玉坠儿不值钱,怎会被这白衣男子挂在腰间?
“给我!
给我i”
“不行!这是我的……你的是那件紫的……”
俩乞丐瞬间翻了脸,你推我一巴掌,我给你一拳头,好在俩人都已经饿的发晕,就算是动了手,也不过是你把我推倒,我把你推翻而已。
“这个……更值钱!”
原本穿着紫色对襟长袍的男子将头上那枚镶嵌着翡翠的金冠直接摘了下来,用力朝着门口丢了出去!
这俩乞丐一看,也顾不得撕扯,全都拼了命的朝庙门口而去。
“把门关上,吵死了!”
“是,少爷!”
……
“少爷……这衣裳臭死了!在下倒是没关系,只是您……您穿成这样,实在是太……”
“少废话!我困了,小憩一会儿,你盯着点来往的车辆!镇上的人说,她们说好今日去燕郊的。”
这条路可是文安镇通往燕郊的必经之路。
“是!”
这原本穿着白衣的少年名叫楚非,而那位此时正闭眸养神的男子楚非的主子……
“少爷,那我去门口盯着。”楚非不敢多言,可刚走几步,又站在原地迟疑了一会儿,转而回来蹲了下来:“少爷,不如我先去买点酒菜。咱们就算是演戏,也不用饿着肚子吧?您都一天滴水未进了……要是饿坏
了,楚非只怕有十个脑袋也不够啊.”
“你再磨磨唧唧的,现在这一颗脑袋也要搬家了。”
“呃!”
“去吧!既然要演戏,就要演的像一些才行,你我又不是戏子,哪有那个本事……本色出演,才能蒙混过关,我可是听县衙老爷说了,那小丫头是难得的精明能干,你我若是不花点心思,只怕骗不了她。”
说着,这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他也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说话的时候却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沉稳和高贵,楚非看上去比他略大个一两岁,当然,也有可能是常年习武,所以看上去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