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曾苦苦哀求公主不要与他和离,他认为自己可以原谅公主和别人有染的事,只要公主以后一心一意和自己在一起,他们仍旧是可以做一对白头偕老的夫妻的。
可是照海公主最终还是不管不顾地要和离,此事若是说破了,她的名节不保,皇家的颜面又在哪儿?
幻姬见照海公主和江北桥都不肯讲出原因,御风行已然被他们给惹怒,仅有的一点耐心已经耗尽,他啪地一声拍打了一下身旁的桌子,厉声道:“你们两个究竟在闹什么?还不如是说清楚!”
照海公主咬了咬牙,然后道:“皇帝哥哥,当日与云裳拜堂成亲之人并非江北桥,所以说当日的婚事根本就不能算数,而我与他也无夫妻之实,所以说这场婚姻权当作废,还请皇帝哥哥收回成命!”
御风行吓了一跳,不敢置信地看着江北桥,道:“照海公主的说的是不是真的?大婚当日,与公主拜堂成亲的人不是你?”
他简直不敢想江北桥会有这种大的胆子,竟敢期满他,简直是胆大妄为,胆大妄为!
江南月吓得面色苍白,江北桥急忙辩解道:“陛下,一切只是公主的气话,都怪臣不知道珍惜她,与她成婚之后心里还想着亡妻。公主,臣请你收回成命!臣是真的已经悔悟要与你做夫妻的!”
照海公主摇了摇头,御风行道:“江北桥,孤问你,当日与公主拜堂成亲的人是不是你?你休得岔开话题!”
江北桥吓得面色苍白,但还是强装镇定地道:“当日……当日与公主拜堂成亲之人……”
一旁的江南月吓得将头压得更低了,如今一切都露馅了,她的脑袋也不保了。
江北桥咬牙,抬头看向御风行道:“当日与公主拜堂成亲之人是臣!”
御风行半信半疑,他也不敢相信江北桥有胆量忤逆他的意思,找别人与照海公主拜堂,可是照海公主言之凿凿,似乎说的也不是假话。
只见照海公主怒道:“江北桥,你说谎!当日与我拜堂之人明明就是你的妹妹江南月!”
此话一出,犹如惊雷霹雳,御风行冷眼看向那个身穿鹅黄色长裙的女子,冷声道:“江南月!”
“是,陛下……”江南月吓得瑟瑟发抖。
龙颜大怒,她已不知该如何挽回了???????????????。
御风行道:“抬起你的脸来,让孤瞧瞧!”
江南月缓缓抬起脸来,因为过度紧张,一张白皙的面颊已无半点血色,到真长得和她哥哥有些相似。
他道:“你们欺负公主眼盲,竟然冒名顶替,居心何为?”
江南月吓得不敢说话,江北桥道:“陛下,当日确实是臣与公主拜堂成亲的!”
“那为何公主要说成亲之人不是你?”
“那是……那是公主的气话!”
照海公主道:“皇帝哥哥,我有证据可以证明当日与我成亲之人不是江北桥!”
御风行眉头一皱,道:“哦!什么证据!”
照海公主道:“我这就命人呈上证据!”
“好,速速取来!”御风行点头。
照海公主对身旁的阿杏小声说了几句,阿杏点头,就起身走了出去。
幻姬见大厅一团混乱,御风行舟车劳累来到郡守府,连一口热茶都没喝上就被陷入了这场闹剧之中。
她急忙上前为他奉茶,低声道:“陛下息怒,切勿伤了龙体!”
御风行握了握拳,然后接过茶盏喝了一口。
只见阿杏捧着一只鸟笼走了进来,无辜的小绿绿被带了进来。
御风行放下茶盏,伸手指了指那只鹦鹉,道:“这只鹦鹉就是证据吗?”
照海公主点头,然后道:“此事我本来是不知道的,直到有一天我去江南月房中找她,无意中听到这只鹦鹉说的话,这才明白当日与我拜堂成亲之人并非江北桥,既然与我拜堂成亲之人不是江北桥,那么他就不是驸马!”
阿杏伸手轻轻拨弄了一下鸟笼中的鹦鹉,然后道:“小绿绿,之前你是怎么说的,再说一遍,就是拜堂的事。”
“拜堂……拜堂……”小绿绿聒噪的叫了起来,然后就脆生生地道:“为了保全大家的性命,只好撤下这弥天大谎,今日我南月替兄拜堂,也是不得以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