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绿绿学着江南月的声音,一口气说完这些,等待表扬地盯着御风行,御风行听完鹦鹉的话早已气得面色发白,他握拳啪地砸在桌子上。
吓得小绿绿在鸟笼中乱窜,羽毛都吓飞了几根。
那桌上的茶盏顿时被砸翻,热茶水洒了一桌,他起身怒道:“江北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公然顶撞孤的旨意!”
他说完上前就给了江北桥一脚,江北桥被他重重踢翻在地,江北桥本是一介书生,哪儿承受得了他这一脚,江南月急忙爬了过来,抱住他准备再踹下去的脚。
哭诉道:“皇帝陛下息怒,我哥哥并非有意违抗不的旨意,实在是因为他当时被困在岐觖王墓中出不来,我见成亲之日无新郎,才斗胆假冒哥哥与公主拜的堂。倘若陛下要怪罪,就怪罪南月一人好了,此事不关哥哥的事!”
御风行听到这儿,满腔怒火这才消了一半,他死死盯着江北桥道:“她说的是真的吗?大婚当日你被困在岐觖王墓中?”
江北桥点头???????????????:“是的。南月替我拜堂,乃是不得已的,此事不怪南月,还请陛下明察!”
幻姬急忙劝道:“原来如此,陛下,此事也是情有可原的,你且息怒!”
御风行收回了脚,一挥长袖又潇洒地坐了回去。
“云裳,你起来说话!”御风行道。
幻姬走到照海公主身旁道:“公主,驸马大婚当日未能赶来与你成亲,乃是情有可原的,毕竟他乃是替陛下寻找岐觖王墓,而被困在墓中,所以南月小姐才会替兄拜堂,我看就算你对他有何不满,也不该闹什么和离,叫驸马向你赔罪即可……你快起来吧!”
“幻姬姐姐,你不明白的……”照海公主紧紧抓着幻姬伸出去搀扶她的手。
幻姬在宫中与照海公主相处多年,多少也知道她的脾气,这位公主向来是个明事理的人,绝不会因为感情的事闹得如此不可收拾,她竟然执意如此,可见此事背后必定还隐藏着更可怕的真相。
照海公主依旧不肯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本想着用顶替拜堂的事做文章,达到和离的目的。既然此事行不通,她就不得不将真相说出来了。
“公主……请你三思!”江北桥将照海公主似乎做好了说出一切的准备,紧张地道。
见江北桥如此紧张,御风行不由微微眯眼,心想这小子难道还做了更过分的事,所以怕照海公主说出来,便道:“云裳,有什么话你说便是……”
照海公主不惜说出真相,也要与江北桥和离,可见她在这段感情之中已是如何的心如死灰。
她缓缓道:“驸马心中所念所思之人只有戚花凝,并无我御云裳。大婚之后,我们一直没能圆房。一日,一个长得和驸马一模一样的人走进了我的房中,与我圆房了。”
江北桥大叫:“公主!不要再说了!”
照海公主依旧继续道:“而那个与我圆房之人,并非江北桥!”
听到这儿御风行吓得双眼圆睁,简直不敢置信还有这等事,究竟是何人如此大胆包天,竟敢玷污堂堂公主?而那个人为何又与江北桥一模一样,他究竟谁?
“那个人是谁?不是江北桥吗?”
照海公主摇了摇头道:“不是,他是一个能够幻化出江北桥脸的男人,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在夜晚现身,白天就会离开,或许……并非人类!”
御风行气得额头之上青筋暴涨,再转头看江北桥,见他没有反驳,可见事情确实是真的,便道:“混蛋!我一定要杀了那个家伙!不管他是妖还是魔,我都不会放过那个家伙的!”
江北桥道:“陛下,就算公主的清白被人玷污了,这也是臣的责任,若非臣一直冷落了公主,就不会让那家伙有机可乘!如今臣悔不当初,是真心爱上了公主,还请陛下不要让我们和离,臣不想与公主分开!”
幻姬看向御风行,御风行心想江北桥肯吃亏忍下这件丑事,这是最好不过的事。
御风行道:“如此甚好。”
幻姬急忙赶去安慰照海???????????????公主:“公主,发生这样的事也不是你的错,既然驸马不介意,你就别耿耿于怀了,你放心,皇帝陛下一定会派人抓到那个玷污你的家伙!无论他是妖是魔都逃不过的!”
岂料一旁的照海公主却冷冷地道:
“我曾心心念念要与江北桥相守一生,可是他一次又一次的伤透了我的心,我永远都无法忘掉他对我的冷漠。直到他看到了我的眼睛,就因为我长得和她的亡妻相似,他这才对我有了转变。”
“可这种转变不是为了我,而是因为他的亡妻戚花凝。江北桥,不要再骗任何人了,也别再骗你自己,你爱的始终是花凝,即便你和我在一起,心里想着,看到的也只是她。”
“我不想做别人的替身,更何况还是一个死人的替身,如今我已不是清白之身,我们是不可能的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