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鸣轩见钟南嘉在孙吴要进来的时候,见她又想躲开,就存了逗弄她的心思,将她拦腰抱入怀中。
怀中的人又轻又柔软,他就算是一只手也能拎起来,她的身上还带着甜甜的蜜香。
但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这么主动,还往他怀里钻,对他撒娇。
钟南嘉在想裴鸣轩是不是误会她在对他撒娇。
而裴鸣轩以为她就是在对他撒娇。
一时间二人都僵住了。
如今裴鸣轩美人在怀,说他没有感觉都是假的,他可不是谦谦君子,他是正常的男人,会有正常的欲求。
钟南嘉把头埋在裴鸣轩的颈间,耳尖都红了,她甚至不敢抬头看对方,她第一次与人如此亲密的接触,可是他们是要做夫妻的,这些事情也是迟早要经历的。
每个世家女子,在出嫁前都会有嬷嬷教授,而时下的人们对于这方面已经不似前朝,对此讳莫如深,房中术作为最古老的性学,也曾被划为医书。
上至世家大族,下至平民百姓,人们要繁衍子孙,要行周公之礼,这都是必经的过程。
想到这而,钟南嘉渐渐地也放下心来,不断为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在钟府裴鸣轩已经拜过她父母,她已然出嫁,这些迟早是要经历的。
她微微仰头看向裴鸣轩,他还披着钟南嘉为他披上的披风。
此刻看,他倒也没有那么冷酷,他也如同其他男子一样。
裴鸣轩的目光死死得盯着钟南嘉,神色紧绷。
此刻裴鸣轩得眼神就像是狼盯上了羊羔,但是他还没有行动,像是在思着什么,神色紧绷。
突然裴鸣轩扫开案几上的书简,将钟南嘉抱着放在了案几之上。
钟南嘉被这突如其的的举动下了一跳,下意识的伸手向后寻找支撑,而裴鸣轩的左手环上了她的腰。
还披着原先的裘衣,被裴鸣轩一把解开扔过了一旁,他的唇瞬间就覆了上来。
裴鸣轩身上染上了屋内的檀香,他带着着丝丝袅袅的香气直冲钟南嘉的鼻息,裴鸣轩的右手扣住她的背,她挣扎了一下,发现动也动不得。
裴鸣轩毫无章法地吻着,身下的女子是他的妻子,他想着。
这个吻吻得深,钟南嘉不可控制的无法呼吸,脸颊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缺氧,变得通红。
吻着吻着,钟南嘉虽然穿得厚实,可是裴鸣轩穿得少,他的披风还在二人挣扎的时候掉在了地上。
她感觉到下面的异样,心里暗道,不是吧,就算要行周公之礼,但是怎么可以……这样。
这这这……这可是白日宣淫啊!!!
裴鸣轩吻得深,渐渐地钟南嘉被他带离了,只听见屋外雪压枝头的声音,而屋内的人唇齿相交,发出暧昧的呻吟。
裴鸣轩的手渐渐的向她的腰间探去,扯开了钟南嘉腰间的系带,系在腰间的铃铛也随着系带跌落在地,叮铃一声如同警钟敲在钟南嘉心间。
钟南嘉推开了裴鸣轩靠近的肩膀,低着头,不敢去看裴鸣轩的眼神。
可是推开后她就有些后悔了,她这样他会不会生气,他生气的话,会不会断了颍川的粮。
她倒不是要立贞节牌坊,她自打算远嫁河东,便该做好准备了的,只是事到如今,她还是有一丝害怕。
她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眼前人,裴鸣轩眼眸深邃,如今却染上了一丝情欲,原先她以为他难以琢磨,如今才发现他在男女之事上,与旁人无二。
裴鸣轩看着推开他的钟南嘉,少女脸颊通红,如同夏日的芙蓉花,眼神迷离,被他染上了旖旎的气息。
他深吸了一口气,低头询问道:“你可是不愿?”
少女抬眼看着他道:“不不……不是的,只是天气寒冷,所以……”
裴鸣轩霎时想起了他的夫人有寒疾,畏冷,而且这寒疾还是因为他。
裴鸣轩脸色一僵,看着被他扯开的衣服,少女的衣衫已经敞了大半,他可以看见少女的锁骨。
白皙的皮肤,染上了些许的红。
钟南嘉抬头看向眼前高大的男子,裴鸣轩是武将,身材魁梧,因为刚才情动之时,胸膛的肌肉随着呼吸而起伏。
裴鸣轩控制住自己,退开了半步,小心翼翼地替她拢好衣裳。
裴鸣轩为钟南嘉仔细地穿好衣服,冬日里她怕冷,穿得又厚实,因此衣服散乱了,又比较难穿上。
让裴鸣轩为她穿衣服,钟南嘉只觉得有些尴尬。
她看着眼前高大魁梧的男人,捡起了地上的系带,再小心翼翼地为她系上。
只是好像男人是第一次为女子系腰带,怎么也不得章法。
钟南嘉伸手握住了男人胡乱系的手,柔声道:“将军不会系的,我还是叫阮娘来系吧。”
钟南嘉正要叫阮娘,偏这时候站在屋外守着的阮娘提醒道:“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