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写些字罢了,这些字轻而易举决定了一个人的生死。 尧豫生忽然剧烈挣扎要脱离崔越的桎梏:“放开朕,朕不要写,朕不准你动乐居公主!” 蘸墨的笔尖随着尧豫生的反抗乱划,握在一起的手都沾上漆黑的墨。 崔越的眸比圭墨更黑,凉意涌来,有雪山将崩之态。 “看来陛下是不肯好好写了。” 崔越搁下笔,搭上尧豫生的肩膀,尧豫生心脏怦怦跳动,眼泪浸了满脸,有两滴溅在诏书上,墨迹洇开。 下一瞬,崔越推开了大雍最尊崇的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