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了一点。手也好痛,短时间砍了那么多鬼,虎口都发麻了。
蝶屋不存在高贵尊享的单人病房,她和好多人挤一间。
床铺左边是不死川实弥,右边是不死川玄弥。两兄弟天天都能听林直子发火,无限城里冲那么前面干什么?找死吗?你这是什么表情!觉得遗憾的话我现在给你补一刀。
来探病的宇髓笑得大声,他的三个老婆则悄咪咪凑到林直子床铺边上,问了一些问题。接着握了握拳头,开始队内语音,细数丈夫屡教不改仍旧犯的确定,坚定要矫正过来。
边上的宇髓天元:?
实弥毫不留情地嘲笑回去。
玄弥不敢对前音柱不尊敬,把被子拉高了一点,偷偷摸摸地笑。
三只颜色各异的小鬼外加祢豆子也过来串门。
有人嘀嘀咕咕,大战结束后,连实弥先生都变得温和了,就直子小姐。原来一点脾气也不算坏,更多是不着调吧,现在怎么越来越暴力?像实弥先生从前那样。
实弥“啊”了一声,这女人不是向来如此吗?
玄弥摇摇头,哥哥一点都不会观察。
然后,前主公为林直子提前找好的退路,山田浅卫门的邀请到了。
林直子挥挥手走了,没人追上去。
大家都有了前路,只不过是她第一个出发。
不死川兄弟回了老家,他们收拾好那个饱含太多回忆的屋子,开始崭新的生活。
那阵风,就不要追了。
只有风自己过来,没有人去追风的道理
另一边的两兄弟,则背了黑锅。鬼在伊予杀的人,好像都被官府划在了他们的脑袋上。新仇旧恨加一起,打听到弔兵卫折了腿,点了人上山。
弔兵卫扬了扬下巴,桐马什么都没说,收拾好东西就跑。
临行前回头,看了哥哥一样。
“不许死。”
“你当我是谁啊!”
“是我的哥哥,亚左弔兵卫。”
至于几个月后,跟那个女人重逢在岛上,跟孽缘一样。哪里都有她。
可也没有那么糟糕,对吗?
林直子揉揉他的脑袋,“我们桐马变强了呢。”
他握住她的手,转贴上自己的脸颊。上面有两道疤,尾端交错着,像树上的枝丫。
他变成她的类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