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可是,可是我要是为了这些而出卖了公主,只怕会被人瞧不起!哎,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萧仑道:“大将军,您忘了我们之前说过的话了,一旦事情真相揭破,谁人可以经得住耶侓虎城的怒火?”萧野不勒一惊。萧仑继续道:“这暂且不说,就说耶侓休哥的这份承诺,真的能兑现吗?耶侓休哥这个人阴狠毒辣,大将军已经得罪了他,他肯定已经记恨在心!就算耶侓虎城永远不知道真相,只怕大将军换来的不会是荣华富贵,而是杀身之祸啊!”
萧野不勒悚然一惊,背脊上冒出了冷汗,“这,这,要不是先生一席话,我险些犯了大错了!”
萧仑道:“大将军,事到如今,您不该再三心二意胡思乱想了,应当一心一意按照王法保护好公主,一切等耶侓虎城来处理!说到这里,属下还得提醒大将军,大将军,根据先前那卡恩所言,已经有公主的亲信赶去通知耶侓虎城去了,这个时候大将军如果与大元帅合谋害死了公主,耶侓虎城会善罢甘休吗?对于大元帅,耶侓虎城或者还有所顾忌,可是对于大将军,耶侓虎城却不会有任何顾忌,那时对于大将军来说便是灭顶之灾啊!”
萧野不勒悚然变色,连连点头道:“你,你说得对!”随即看了一眼耶侓休哥的书信,恼火地骂道:“妈的,我差点被耶侓休哥给害了!”随即便将耶侓休哥的书信撕了个稀巴烂。
耶侓休哥等了两天,萧野不勒那边却是杳无音信,不由的急躁起来,随即派人前去探问萧野不勒的意思。不久之后,派去的人回来了,转达了萧野不勒的话:末将多谢大元帅美意,然而末将却不敢为了荣华富贵而背叛自己的良心,请大元帅见谅。耶侓休哥大怒,骂道:“良心!***,竟然在老子面前讲良心,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众将也都十分气愤,纷纷叫嚣着打进城去宰了野不勒。
耶侓休哥冷静了下来,冲吵吵嚷嚷的众将喝道:“都给我闭嘴!”众将心头一凛,闭上了嘴巴,大帐中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耶侓休哥紧皱眉头,心中思忖着对策,可是面对有十万大军守备且紧闭城门的北安州来说,却真有一种老鼠拉龟无处着手的感觉,耶侓休哥真想宰了萧野不勒。此时,耶侓休哥已经猜到了萧野不勒的意图,他一定是在等耶侓虎城来处理此事,虽然已经猜到了对方的意图,可是却根本想不到好办法来对付,怎么办呢?
萧野不勒打定主意采取龟缩战术等候耶侓虎城的到来,耶侓休哥却也不愿意就此放弃,一直驻军在城外,不时派人游说萧野不勒,威逼利诱无所不为。双方形成了僵持状态,这一僵持便是十天时间。
这天,耶侓休哥正在大帐中看着地图发呆,思考对策。韩常突然气急败坏地奔了进来,急声道:“大元帅,耶侓虎城到了!”耶侓休哥一惊,“这么快!他不是已经去了上京吗?”随即问道:“人到哪了?”“已经过了滦河!”耶侓休哥犹豫了一下,吩咐道:“随我迎接耶侓虎城!”韩常应了一声,急忙奔了下去。不久之后,耶侓休哥便领着几名亲信大将及几十个亲兵策马来到滦河南岸,只见一支两万人的铁浮屠正在渡河,奇怪的是,两万人渡河的现场居然没有任何杂音,肃杀得让人心悸。
耶侓休哥没有看见耶侓虎城的王旗,便问南岸的一个军官:“你们南院大王呢?”军官看了耶侓休哥一眼,认出了他,行了一礼,随即指着不远处的北安州城说道:“大王已经进城了。”耶侓休哥心里嘀咕了一下,当即率人奔入了北安州城。此时,萧野不勒已经撤消了闭门的命令,因此耶侓休哥一行人进入北安州城并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一行人赶到大将军府大门外,只见数百身材雄壮彪悍嗜血的重甲武士正等候在大门外,耶侓休哥认得他们,他们是耶侓虎城身边的亲兵,也就是所谓的猛虎卫士,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勇士,其实辽国最精锐的军队并非是所谓的铁浮屠,而是耶侓虎城身边这些猛虎卫士,他们才是大辽国最强的精锐,陷阵攻坚所向无敌,不过他们至今还未与燕云军较量过。
耶侓休哥让手下人都留在门外,自己则奔了进去。
来到大厅上,不见有人,连忙奔出大厅问大厅门口的卫士:“南院大王呢?”那卫士指着后院方向道:“去看公主了!”耶侓休哥犹豫了一下,朝后院走去。
来到软禁耶侓观音的院子外,只听见里面有人说话,是耶侓观音的声音:“没想到大哥你居然来了!”随即是一个十分凶猛粗豪的声音,不过这时却透出十分温柔的味道:“哎,大哥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大哥看见你无恙,便放心了!”“谢谢大哥,从来大哥对我就是最好的!”“那有什么用,大哥根本救不了你!”语气十分懊怅。
耶侓观音听到对方说到这里,担心再说下去就会有变,赶紧走了进去,见到坐在凉亭中的耶侓虎城和耶侓观音,立刻拜道:“休哥见过五哥,见过公主!”两人的目光转了过来,耶侓虎城沉声道:“很好!你很好!你这狼心狗肺的畜生,竟然想要害死自己的亲姑姑!”猛地站了起来,走到耶侓休哥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