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了。
妯娌们,大福晋直接半残,三福晋一向跟她亲近,四福晋不趋炎附势却一见她便心中有愧,五福晋性子软,七福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辛夷掰着手指头数了半天,感觉至少在八福晋进门之前,别说是跟她顶嘴,就是这几个妯娌彼此之间,都一副不大能吵得起来的样子。
她现在盼郭络罗氏,就跟盼那将要放进沙丁鱼群中的鲶鱼一般,希望她能搅动起这一潭死水。
太平日子是不错,但太平久了,就实在有点无聊。
哪怕梅妻鹤子,还能对着空气吵架呢,宫里却连这个机会也没有,太闷了。
胤礽嘟囔道:“孤这不是担心,因着先前你阿玛那件事,今日会有那不开眼的说闲话嘛。”
辛夷撇嘴。
“就算要说,那也该说明珠他家的热闹去,关我阿玛什么事情。”
她哼哼唧唧的。
“偏他个红眼病,看不得人好过,拿捏不了你,就拿我阿玛开刀,真是活该遭报应。”
“怪孤?”胤礽疑问道。
跟着腰间就被拧了一下。
“怪孤!”胤礽肯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