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蔓妤还真会挑时候,赵光赞本就心烦。放不下从她嘴里听到的话,又不想责备她,于是关起房门想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可她倒好,自己送上门来。
林蔓妤悄悄溜进乐安居的寝厅,进屋后她褪去斗篷遗落在脚下,脱下鞋子光着脚趾缓缓的走向茶几旁独自饮酒的赵光赞。
轻纱薄衣在烛火的照映下显得明艳动人。
她自知理亏,低头沉默不语,长发垂眼盖住了视线,没走出两三步,重心不稳跌坐到赵光赞的怀里。
林蔓妤扭动着身体调整坐姿,骑坐在他双膝之上,双脚垂下搭在椅外侧。双手环住他的脖颈。
王爷紧皱剑眉闭着双眼,没有理会她的动作。她也就壮起胆子,趁此机会仔细观察着眼前人,赵光赞白皙的面容上因饮酒而泛起一阵潮红。他喉咙有些干涩,下意识的咽了咽嗓子。
林蔓妤的眼睛从他的下颚骨线扫过,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眼神停留在赵光赞颈前一上一下的喉结,看的入了神,一时没忍住伸出稚嫩的小手戳了戳,那指腹下的触感像静电一样,啪嗒一声。吓得她赶紧收回了想要继续探索的手,转而轻搭在他的衣料上,隔在薄衣下发烫的胸肌蠢蠢.欲动。
王爷冷哼了一声,极力克制住因身体燥热而带来的反应。
赵光赞反客为主,撩起她垂在胸前的长发放在鼻尖贪婪地吸食着属于她独有的发香,闭着眼睛入了神。
林蔓妤突然不合时宜的开口道:“王爷,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说你是病鸟,说你是弱鸡?”
“嘘~,别说话。”
两件薄如蝉翼的浴衣下摩擦发烫的肌肤像被火苗燎过一般滚烫。赵光赞享受着佳人坐怀抱,此刻他想闻遍她全身上.下每一寸吹弹可破的肌肤。
隔着清透的薄纱,他勾勾食指挑开一角,露出香肩,抵不住香甜的诱.惑低头轻咬一口。
疼得林蔓妤皱了皱眉,以为他这样折磨自己是因为还没有原谅她的口无遮拦?
便又开口道:“我是来向你道歉的,我不应该在背后说你坏话。可我说的也是我看到的。”
什么?看到的?她几时看到他像个弱鸡?又几时看见他是个变.态?
“出去…”赵光赞松开搭在她那盈盈一握细腰上的大掌,冷冷的说道。
林蔓妤没想到此时此刻王爷会赶她走?不过既然是来道歉的,对不起都已经说出口了,原不原谅那是他的事,与自己无关了,走就走。
临退下时林蔓妤小掌无处安放,随意搭在他腰间.凸起之处,一只脚先着地慢慢退下,怕跌倒,于是小手用力一抓找到了平衡点,待平稳落地后才松开刚才紧握的手。那雄.伟又傲.人的身体着实跟病.鸟和弱.鸡毫不相干。
看来不给她点惩罚,她是不知道这王府里谁最大?
被无端挑起的欲.望此刻需要被浇灭,赵光赞憋的青筋凸起,低头看了眼身下,于是叫来莫阿北去传唤咸宁郡夫人曹氏今晚侍寝。
林蔓妤听后却是一副东风吹马耳的表情,在一次伤到了赵光赞那敏感又脆弱的小心脏。
待林蔓妤走后,赵光赞摔掉酒杯,拿起酒壶对准壶嘴一饮而尽。
北苑……
林蔓妤漫不经心的游走在凉亭外,迎着落叶知秋风已来。
望着皎洁的月亮,她问夏娟道:“娟儿,你抬头望过这满天的繁星吗?”
夏娟不解道:“姑娘,这夜晚的天空不都一个样?”
林蔓妤嘴角轻扬摇了摇头,小声说道:“这千年前的晚星和21世纪的夜空真不同。”
夏娟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可能自己才疏学浅所以才不懂姑娘的才情横溢。
她想起刚才出了乐安居听见莫阿北差人去唤曹氏侍寝?难道是姑娘吃醋了?
便小心翼翼的宽慰道:“姑娘莫气恼,曹氏入府早,她的陪伴自然是多,不过以后也未可知?我看王爷瞧您的眼神是有偏爱的。”
林蔓妤对男女之事尚未开窍,意识全凭喜好走,她还在想着三月之后离了王府要往哪走?全然不知一颗心早已留在这了。
见林蔓妤一直仰头望天。
夏娟劝道:“夜深露重,姑娘还是早做休息。”
王府、莱茵苑……
咸宁郡夫人曹氏熄灯准备休息,却在此时迎来喜讯,王爷派人来传唤,让曹氏去乐安居侍寝。
曹氏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褪去睡衣,精心挑选出一套肉粉色抹胸长裙,又命婢女帮她梳妆打扮一番这才姗姗来迟。
她怀着激动的心情一脚踏进了乐安居,推门一进,映入眼帘的是早已喝的酩酊大醉的王爷。
曹瑛茵不甘心的上前去摇了摇王爷的肩膀,柔声细语喊道:“王爷,醒醒,瑛茵前来伺候您。”见王爷没有动静,没办法,曹瑛茵便让莫阿北帮忙一同将王爷扶回卧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