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一夜情。”
傅云亭从前听见这样直白的拒绝,和抗拒的姿态,自是眉间不悦。
而今却在心底滋生一丝庆幸:“我还担心,你会对昔日同床共枕的夫君,眷恋一些。其实冉冉,你最爱的永远都是你自己。其次才是亲人、爱人、朋友,他们都没你自己重要,你永远把自己排在第一位。”
她倔强的性子,不光跟自己如此,跟沈林轩也是一样。
“那又有什么错?男人可以以家国大义为重,以事业为先,以自己的感受为主,利益至上。女人就得以孩子为主,以夫君为重,凭什么不能先爱自己?”她就要自由自在的活着。
傅云亭被她气乐了,倒是没有反驳。她能珍重自己,也好。总比为前夫痴狂强。
“既然像你说的利益至上,傅宅舒服你不知道去,就赶我走?”虽他脸皮薄,被她骂多了,骂皮了。
不是十几岁的小男生,赌个气就跑了。
偏在她这里,脸皮厚。
“在这也好,回傅宅,又要听他们唠叨。”傅云亭微微阖眼,才从天津卫回来,应酬时酒气未消。
私人飞机上,异常颠簸,着实有些乏了。
“在这里躲着,当缩头乌龟,有你保护我,我安心。”
“利益至上,只是维护自己利益,又不是谁的利益都去占。”蒲希冉没惯着他,只戏谑道:
“你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
“在你面前就胆小。”他声音渐小,赖在她的床榻上不肯走。
这一夜,睡的格外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