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雅连却并不反感男子的侵犯和轻佻,她微笑着回应着他的侵略。
“我听说,这些日子宫内来了两个宵国人,是吗?”男子突然问道,语气轻飘飘的。
宇文雅连突然一顿,缓了口气,道,“你生气了?”
男子明显顿了一下,又听宇文雅连接着说道,“来人是宵国的大皇子,父皇想要我嫁给他,可我心中有人,又怎会甘心嫁给一个陌生人?你放心,我对你永远忠诚,只是你要尽快说服老将军,将我娶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倒一点都不含糊,一点大家闺秀的矜持都没有,果断干净。
男子邪魅一笑,“自然,自然。”
他们二人缠绵悱恻,久别胜新婚,一场翻云覆雨的战斗在这里打响。
街道上鳞次栉比,人群熙熙攘攘。
宇文雅连一丝不挂地躺在男子的胸膛上,神情温婉雍容,跟她在人前的模样完全不同。
男子轻抿薄唇,开口道,“这宵国的大皇子为何突然造访寮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嘛?”
宇文雅连点头,“这大皇子原本是宵国的储君,可宵国大权后被南宫杰夺了去,这大皇子便揭竿而起,反了南宫杰的暴政,他们如今扩张领土,粮食不够,跑来问我父皇借粮草。”
她说得轻描淡写,似乎这是一件很小的事情,跟她没有半分关系。
男子笑着点头,眼神迷离。“寮王答应了?”
“哼,本是不答应的,可那不懂事的雅轩带着那不成器的驸马,一同说服父皇答应了,你也知道那老头子独独宠爱宇文雅轩,自然是有求必应。”
宇文雅连的眼神中有一丝丝的嫉妒和不悦。
男子见此,搂紧了她的腰肢,在她耳边低语,“无妨,那老头子宠爱谁跟咱们可没关系,只要我宠着你便可,你要那么个糟老头子的宠爱做什么?”
宇文雅连一听这话,整个脸色都红润起来。
她白皙的手指柔软地将男子的胸膛触碰着,嘴里呢喃着,“讨厌。”
声音软得就像刚出生的绵羊一般呻吟着。
“可寮国地广人稀,想要将这粮草运到宵国境内很是不易,连儿可知他们是走哪条路?这可是大事,万万不可出差错的。”男子继续说道。
这时候宇文雅连有些不乐意了,她撅着嘴,“从一进来你便在说寮国的国事,从未关心过我的好坏,你可是不在乎我了?”
见此,男子立刻收起了之前严肃的神情,笑盈盈地看着宇文雅连,片刻之后才道,“怎会,你是我的小心肝,我这不是关心你的安危吗,你处在深宫,我自然要将你周围的所有事情都搞清楚,若是哪里出了纰漏,影响到你的安危,我一定会痛不欲生的!”
听了这话,宇文雅连总算好受了一些,她娇滴滴地回到了男子的怀里。
与此同时,寮王将时渊和任榕溪叫到大殿中,商议过几日粮草押运的事情。
交代之后寮王便差人招呼着他们,自己忙其他事情去了。
任榕溪歪着脑袋沉思,时不时打量了时渊一眼。
“看什么?”时渊终于按捺不住,问道。
“寮王果真那么容易就答应了我们的请求?就因为宇文雅轩几句撒娇的话?”
时渊微微一笑,神秘地瞧了任榕溪一眼。
“这说明他宠爱公主,我们永远想象不到一个父亲对自己的女儿会宠爱到什么地步。”
“可是这也太夸张了吧?要是有一天这谁家公子得罪了公主,这寮王是不是要带兵消灭了那个国家?”
任榕溪不可思议的眼神让时渊感到有些好笑。
“别想那么多了,过几日押运粮草可是个苦差事,慕容池很快就带人过来,这几日将精神养好。”时渊笑着说道。
可任榕溪的眼神却停滞了,望着时渊背后的方向一动不动。
时渊转头,看过去,有些惊讶。
“哦..是公主啊。”
时渊微微躬身,礼貌打着招呼。
宇文雅连慢慢走上前,端庄有礼。
“大皇子好。”她微笑着,转头对任榕溪,“你好。”
任榕溪有些尴尬地一笑,也大方回应了句“你好。”
宇文雅连神情骄傲,与昨日在寮王面前卑微的模样大相径庭,她直直走到时渊跟前。
“父皇既然已经答应了你们的请求便不会食言,我了解父皇的为人,大皇子请放心吧。”
时渊微笑点头,“自然放心,寮王一言九鼎,说话自然是算话的。”
宇文雅连神秘一笑,“不知你们过几日要如何运送粮草?”
任榕溪与时渊对视一眼,这本是军事机密,宇文雅连身为寮国公主不会不知,为何她还主动问起。他们的神情都有些为难。
宇文雅连噗笑一声,“你看我,好不容易寮国宫内来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