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榕溪继续道,“可气的是,那些御林军来得太快,我没能要了她的性命。”
“你能活着出来已经不错了,还妄图要了她的性命?”
沉默的时渊突然开口道。
任榕溪有些愧疚地看着他,“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没告诉你们,正是怕你们拦着我,现在看来,我的决定是正确的。”
时渊简直有些无语,只盯着前方,不说话,也不笑。
他们二人就这么坐着,空气里都是腻腻的味道,一个因为担心而生气,一个因为被担心而欣喜。
月光洒在时渊的侧脸上,完美的线条被勾勒出来,睫毛之下如同蒲扇的阴影让人忍不住想要触摸。
任榕溪坐得近了一些,拐了拐他的手臂。
时渊有些惊异地转过头,眼神里的懵懂让任榕溪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什么?”时渊不解。
任榕溪却一直盯着时渊的眼睛看,直到时渊都觉得有些心虚,她才收回目光。
“经过这次的事情,我发现你很担心我,原来你紧张一个人的样子是这样的,真是特别。”任榕溪喜悦地微笑。
时渊还是一阵沉默。
任榕溪有些恼了,“为何你总是关键时候不说话?下午骂我的力气去哪里了?”
天空的月儿忽的藏到了云层中。
时渊微眯着眼睛,“以后若是再只身犯险,后果便没有这么轻松了。”